阎王摸了摸鼻尖,伸手蹂躏洛煊的脸蛋,"矫情。"
"这是花楼历来的规矩,给那些即将接客的雏儿自己选择恩客的机会;同时,各个花楼也借这个机会宣传。"
阎王了无兴致,单手支着脑袋,逗弄着洛煊。
小脸蛋还挺滑溜,气色有点差;不过用了禁术,没什么大事,不愧是她。
洛煊不停地怕掉阎王的手,有些恼怒地瞪着阎王;像是被拿毛线球挑逗的猫咪。
"你别挠我头发,发型都乱了。"
撸猫呢!
要是判官来了,是打你的手,还是削了我的头发;估计还是我的头发保不住。
这大半天了,按判官的性子,早该来了;难道有事耽搁了?
藤锦梓见她们父慈子孝,心底有些向往;对洛煊先前的无礼而感到的不悦都淡了几分;反倒觉得孩子气也挺好。
藤锦梓半是开玩笑半是憧憬地说道,"你这个女儿收养的不错,看得我都羡慕了。"
阎王听了,失了神,手背被洛煊给拍了一下;收回手,淡淡道,"孩子什么的,最烦了!"
活着的时候,没有一儿半女;死都已经死了,更不会有了。
若那人不是男子,你早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当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尊父母之命"的是你。
远走他乡,只为与那个男子厮守一生的也是你。
为什么是他,就可以;是我,就一句"你喝醉了,莫要说胡话"。
洛煊护着脑袋,半天没被阎王骚扰;忍不住瞟了几眼,落寞而又有些不甘的神色,略显狰狞。
洛煊放下捂着头顶的双手,扯了扯阎王的衣摆;"然后呢?说一半就不说了,该不会就只知道这一点吧?"
他是怎么了?
从那个白衣服的进门开始,情绪就不对劲。
不就是见个不知道是多少任的前男友吗?
人家也没说啥啊?
难道是后悔跟判官在一起了,想跟前男友复合;但是打不过判官,所哟很失落?
诶嘛!判官你再不来,媳妇都快没了!
阎王回神,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用余光偷看了一眼藤锦梓,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他在看台下表演,没注意到我;不然……
阎王见几个花魁都准备好了,底下的人都在欢呼;回头看洛煊,正好对上她探究的视线。
对视了几秒,阎王侧了侧身子,"看比赛,这些花魁皮囊还是不错的。"
这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别等会儿,有来个语出惊人;尴尬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洛煊扭头看向台下,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像是被502胶水粘住眼球一样,目不转睛。
阎王看着洛煊一副痴汉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一副好看的皮囊就被迷住了。
不过,今年的花魁还不错,特别是那个天蓝色纱衣的男子,那身段跟家里的醋坛子有得一拼。
藤锦梓向来是恪守礼法,巷柳之地更是来的少之又少;看到花魁暴露的躯体,撩人的动作;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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