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伸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打断他们的对视。
藤锦梓抱歉地颔首,移开了视线;阎王也回过神来,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转眼即逝。
阎王用余光偷看着藤锦梓,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一身白衣一如既往,但多了几分沉稳。
沉稳到,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心底的秘。
阎王收回目光,喉头苦涩;强迫着自己不去看他。
洛煊打破沉默,装成无脑吃醋的样子,稚声稚气地说道,"你们来花楼是来两两相望的吗?"
这男的不会是阎王之前惹得桃花债?
难怪阎王兴致高涨地来,又偃旗息鼓般沉默!
既然是桃花债,那就是过去式了;过去式说明是判官斗赢了!
也就是说用不着担心了!
洛煊感觉自己肩头一松,台下的歌舞精彩了不少;冷冷地撇了眼把自己位子占了的藤锦梓,一屁股坐地上,双手搭在勾栏上。
阎王有些尴尬,歉意地说道,"这孩子平时被惯坏了。"
洛煊说不得,藤锦梓又委屈不得;还是判官好,随便揉圆戳扁,只要不沾花惹草就好了。
奇怪?平常我来花楼一注香的功夫都没到,那醋坛子就过来抓人了;更何况是今天!
"在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遍都没听到。"藤锦梓拍了拍阎王的胳膊,脸上依旧是阳光般和煦的微笑。
一道电流从胳膊流到心脏,阎王只看见藤锦梓的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没有一丝声响。
微薄的双唇,泛着光泽;让人想一尝芳泽;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出它的滋味;喉结不由地滑动。
阎王瞬间回神,像是做错事害怕被抓到的孩子;匆忙地转移视线,强装镇定道,"你说什么?刚才在想洛煊的事,一不小心走神了。"
阎王见洛煊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眉眼间皆是笑意,不时地跟着楼底的人起哄;便安心地拿洛煊来背锅。
藤锦梓有些感慨道,"明明你以前还是跟在我后面闹着出去玩,现在就当上了父亲。"
藤锦梓看着洛煊的背影,能感觉到她所散发出来的愉悦与朝气;心底暗暗吃惊。
地府表面上歌舞升平,一片欢腾;可实际是就是一具具自我放逐的空壳,表面粉上了一层名为欢乐的膜。
朝气,地府最缺的东西;这个小女孩身上洋溢着愉快的情绪,让周围的人也不由地受到感染。
养出这样的孩子,想必他身边的那位不简单。
阎王眼睛像是被烟熏了一样,有些睁不开;心底塌了又塌。
如果,我能掌控时间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停留在最初,一直在一起。
可是没有如果!
你也不曾为我停留我,留给我的只有一个逐渐模糊到看不见的背影。
阎王不想提起过去的事,岔开话题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可别说是碰巧!"
你疼那个人入骨,怎会留恋这烟火柳巷;更何况你向来洁身自好,根本就不会来这个地方。
而且,还特别巧,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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