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默默地看着男孩的睡颜;跟着阎王继续往前走。
我一定要在地府就职,以后可以让他们少受点苦;我一定要拜巫茗为师,这样几率才大一点。
但是巫茗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判官笃定地样子,为什么会认为巫茗一定会帮我?
还有,从来地府开始,阎王就对我过分的热情;极力地劝我回去报仇。
难道跟原主有关?更准确一点来说,是我的身份;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可我的灵魂却一分为二,还有自己独立的意识。
并且,千百年来只有我一人能有资格参加人间谈判官的考试,这是偶然?
阎王停了下来,洛煊响着事没注意,一头撞到阎王的背上。
洛煊捂着发酸的鼻子,打量着四周;周围依旧是高耸入云的铁树,中间的铁树更是巨大,树干比周围的要粗上十倍不止。
锃亮的树枝流动着寒光,无形的肃杀之气充斥在空气里;上面干干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被串在上面。
再仔细一看,一个墨发玄衣的男子躺在粗壮的树枝上睡觉。
良久,洛煊戳了戳花痴的阎王;“我们都干坐在这多久了!你去把人叫醒。”
阎王正看得起劲,敷衍地说道,“叫什么叫!他又不是不会醒,等着。”
“我看你就是怂,不敢叫。”洛煊用激将法,想早点结束这场无聊的等待。
而且,周围都是被串在树枝上的鬼;看得瘆得慌。
“我怂?你个大傻子,考试大纲没事多背背。”阎王收回目光,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颗树,你就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洛煊:“特别大。”
“来”阎王领着洛煊走到一颗铁树旁,“把手放上面,快点。”
洛煊犹豫地伸出左手,小心地放在树干上;顿时,一股痛意传到手心,仿佛里面的骨头再被万千根在扎。
巨大的痛意,让洛煊难受的栽倒在地上;一只手紧勒着左手的手腕。
疼到想拿刀把左手砍下来。
片刻过后,洛煊还躺在地上,像蜷缩着的小虾米;静静地忍受着余痛,心里却一刻不停地骂着阎王。
阎王在一旁给洛煊度着法力,心里暗暗着急。
可恶!怎么会弱成这样?
难道是魂魄分离的太久了,力量被分身夺去了太多,所以弱成了菜鸡?
这下闯祸了!我的法力度给她,就像是一滴水进了万洋大海,根本不够。
又过了片刻,洛煊虚弱地仰躺在地上,“你想害死我啊!”
阎王心虚地说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给你度法力嘛。”
“那为什么我还是感觉那么疼,一点用都没有!”
“那是因为……因为铁树太厉害了。”
“你这个阎王斗不过一颗树?”洛煊一点都不相信他的鬼话。
“其实是……是我的法力弱。”阎王绞尽脑汁,胡诌出一个理由。
“嗯,这个我相信。”洛煊点了点头。
看来地府的考试是条捷径,即便是法力弱,只要考的好也能当大官。
阎王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自己再弱,那在整个冥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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