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多让人讨厌吗?”洛裹儿没看到自己想看的,生气地说着狠话。
“不知道。”洛煊见解是没用,明白她就是想杀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怎么杀都杀不死,第一次父亲把你给封在棺材里,埋在乱葬岗。”洛裹儿陷入了癫狂,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让人头皮淋了雨一样发冷。
“喔,结果没死,你又要杀人。”洛煊感觉一块石头卡在胸里,不好喘气。
“不是我,是父亲路过乱葬岗的时候,让人去挖棺材,结果里面没人。”洛裹儿拿着剑滑过喉咙,抵着心脏的位子。
“找了一个又一个,全被父亲给毒死了。”
洛裹儿用力地在洛煊身上一刀一刀地滑着,血染红了衣衫,染红了身下的地。
“要不是,为了林彦珩跑这一趟,我也不会发现你。”
洛煊感受的到血液在流逝,视线在迷糊;用力咬在舌头上,眼中才留着一丝清明。
“你们这是有多怕她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终日活在’她会回来的恐惧中’”洛煊无力地讽刺着,早已感受不到疼痛。
地府去了一次,没什么可害怕的;只是这次黑白无常怎么还没来?
洛裹儿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气愤地一脚把人踢翻,“怕?应该是她像一只老鼠一样躲在阴暗处,苟延残喘着。”
“我不管你是不是她,你都要死!”
多次提到父亲,她都没什么反应,看来这次也许又找错人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洛煊摇了摇头,强撑着一口气。
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到时候好找阎王哭诉,捞个鬼差;等你死了,来勾你的魂。
风水轮流转,谁饶得过谁!
“你死了,我跟林彦珩就成了。”
洛裹儿一剑又一剑地贯穿洛煊的尸体,让见惯了杀戮的黑衣人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洛煊不知道痛感怎么又回来了?嘴里不停地冒着血,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来我真的碍事了。
即便是女尊国的男子,也不能随意招惹!
洛裹儿卸完恨后,让人把洛煊扔下涯,黑衣人立即提起地上的血人来到崖边。
“我刀刀见血,可就是不想怎么就让你死了?故意一直不捅你要害,调着你一口气。”
洛裹儿举着剑在黑衣人身上擦拭,锋利的剑锋闪着寒光。
“撒点东西在她身上,算是给底下的虫子野兽加个餐。”
黑衣人听了洛裹儿的话后,感觉涯上的风再冷也比不过她的狠;前一刻还说个不停的人,这会肠子都被捅出来了。
姑娘,走好;下辈子,看着点路。
洛煊感觉自己好似被风在撕扯,下一刻自己就要散架了。
我买了那么多的姻缘牌,一个都没用上;看来姻缘树不灵!
可惜了,我的银子。早知道是最后一餐,我一定下山去吃一顿好的,而不是什么也不吃。
下去要做个饿死鬼了。
这死法也太难看了,不知道鬼魂是不是一块又一块零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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