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姑的脸皱成了苦瓜,犹豫再三开口道,“施主,你想要多少姻缘?这一团木牌还不得把树枝压断了。”
洛姑娘真是太贪心了,本以为她把剩下的木牌都买下来,是被故事感动想送给没钱买姻缘牌的人。
结果,她把所有的木牌都串在一起,上面就写了她一个人的名字,其他都是空白。
“夜醉酒楼美人侧,我本人间一浪子。”洛煊不自觉地浮现仓央嘉措的诗句,改动二字脱口而出。
多情有错吗?
看看这说的多光明正大,还很有水品。
“你这也太孟浪了!”两抹绯云爬上小尼姑的脸,翕动的嘴唇不停低诵着晦涩难懂的佛经,合十的双手轻颤,泄露了心底的羞涩。
洛煊提着木牌,用手指抽了抽小尼姑的脸,好Q弹,就像是果冻一样。
好纯情哦!说一句,就红了脸。
小尼姑像触电般,迅速躲开,凶巴巴地叫嚷“你……你想干嘛?”
小鹿般清澈透亮的眼睛里露着害怕,看得人心像是猫在挠。
洛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不就戳了你一下吗?至于大惊小怪吗?都是女的,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啊!”
“你……”小尼姑卡顿了,觉得洛煊说的没错,想了良久才又吐出一句,“你戳了我两下!”
洛煊提着姻缘牌,正盘算着如何把它们挂上去,就听见小尼姑把后半句说出了。
“你了个半天,就在纠结这个;过来!”洛煊朝小尼姑招了招手。
小尼姑一靠近就被洛煊搂着脖子,半个身子斜靠在她身上,“你去帮我找个梯子,我爬上去把这个挂上。”
小尼姑推搡着肩上的手,左右看了看,为难地开口道,“别人都是一根丝带两个牌,抛上去的;你这是多少个牌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即便是一妻多夫,但终是期盼自己是唯一;好好的姻缘树,也逃不过多情人的好玩。
不是这要是挂上去了,要有多少男儿暗自神伤?绝美的传说也沾染了一身世俗。
洛煊不以为然,谁会知道这是我挂上去的;再说了,万一挂一个不灵呢?多挂几个保险。
谈恋爱都要谈好几场,才会最后确定要相伴一生的人是谁。
最后,小尼姑被洛煊缠着要梯子,受不了跑了;但在洛煊的忽悠下,从一个打杂的尼姑那里要来了梯子,成功挂了上去。
挂完后,小尼姑用满是怨念的眼神盯了洛煊一路;看得洛煊心底发毛,这尼姑也太较真了。
洛煊美滋滋地盘算着自己会遇到多少个美人,有多少个美丽的邂逅。
晚上,悬崖的冷风刮得脸生疼,像是钝刀在脸上胡乱的摩擦;被冷醒了的洛煊,看了眼前几个黑衣人,无形地散发着杀气,耳边是风拍在涯壁上的怒号。
“几位大哥,不,大姐,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到?我都冷死了。”洛煊试图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可紧得手都没发动。
为什么电视剧里女主就能解开绳子逃出生天?可我连手都没法动,简直是笑死了,即便是把手磨出血解开了绳子,也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我还是等着别人来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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