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花的好心情,被人一下搅没了。
洛煊回去找林彦珩,见他端坐在书桌前,一手翻着账本,一手拨着算盘,时不时提笔写几字。
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扫堂延枕箪,公子气翩翩。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爪二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
我学过的诗句,仿佛都是为了你。
痴迷间,已经走到了他身旁;一股香味钻进鼻子里,伸手端起桌子上的糕点,直接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松松糯糯的,满口果香;甜而不腻,有点凉凉的。
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好吃就行了。
林彦珩握笔的手指泛白,一滴墨汁滴落在账本上,心里烦躁地把账本推到一边,笔放回原处。
“你早饭没吃饱吗?”
明明推开门就一直看着我的脸,我刚刚还以为你会过来抱我;结果吃点心吃的欢。
这点心的吸引力比我还大?以后,这点心再也不会在林府出现了。
还在吃,早饭明明吃得肚皮都鼓起来了,这才一会儿就又饿了!
“吃饱了。”洛煊嘴里塞满了糕点,口齿不清地吐出三个字。
“还在吃?”林彦珩用手指捻去洛煊嘴角的渣,目光落在唇上,脑中不自觉的出现偷吻时的柔软与陶醉。
“还不是被气到了!”用力地咬着糕点,好似把二长老咬在嘴里。
一开始故意把自己说成花奴,又把自己说成是男儿身。
在这个王朝,把女人说成是男人,就跟在现代,把男人说成是娘娘腔一样;这讽刺意味不要太强。
无缘无故,被人挑衅;啥好心情都没了。
最主要是,她们问我是谁的时候,我竟然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要说我是赘妻吗?可那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林府的人。
“被气到了?那你解气的方式可真奇特。”
这林府敢来惹你的,只有二长老了;小妻主,炸呼呼的,看来二长老说了些不该说。
可惜,现在没法处理她,必进成婚还需要她做些事;等婚结完了,在处理掉。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
“有,你要试试吗?”
“试就试。什么办法?”
林彦珩眉上调,手揽上纤腰,难言的愉悦赤裸裸地挂在嘴角上。
洛煊拿着糕点的手一顿,满眼疑惑,但嘴里还不忘咀嚼。
这家好没事笑什么?
笑的我魂都快没有了。
“唔……唔……”
洛煊瞪大着眼睛,手里拿着糕点和盘子,只能靠着手臂推攘着林彦珩。
口腔中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耗完 ,身体像阳光下的雪人,越来越软,只能任凭摆布。
“还气吗?”这小东西,还把吃的拿在手里,明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你说的法子?”
照着样亲下去,我肺活量都练出来了。
“你这是不满意。”
好想再一亲芳泽,虽然生疏的不会换气,但那份青涩却格外的迷人。
“还没吃的好,至少能填饱肚子。”
“我能填饱你的身子。”林彦珩在耳垂处喃喃,呼出的热气飘到耳朵上,耳垂更红了;好渴,想咬一口。
“林家主,白日不可淫宣。”这家伙能远离我的耳朵吗?好痒,可现在拿着糕点,挪不出手。
“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软香在怀,云雨不休。”咬一口,会有很多水,喉咙就不干了。
“哼,我不想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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