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珩回到房间,洛煊已经穿好衣服,坐在窗边软榻上看雨。
林彦珩快步走过去,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小妻主,着凉了怎么办?”
“着凉了,病几天就好了”洛煊无所谓地回道,目光有些呆泄。
最喜欢下雨天了,因为在雨中打着伞,别人就注意不到你的沮丧;即使是痛苦流涕,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没带伞淋了雨。
在雨天,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在雨天,可以名正言顺的赖在床上。
雨天,可以卸下伪装,透口气。
除了冷,要待在床上外 ,没什么不好的。
男子的体温,都是这样高吗?我的背都被他给捂热了。
洛煊:“院子里种的是什么树?”
偌大的院子里全是高大的乔木;树皮呈灰蓝色,片状剥落。
嫩叶对生,叶片卵形,基部心形,无柄,有白粉;老叶片革质,披针形,镰状,有手掌那么长,小孩手指那么细,以半百开角斜行;叶柄稍扁平。
花小聚生于叶腋内;花丝纤细,花丝蓬散呈椭圆形。
我好像见过……
林彦珩:“是蓝桉”
洛煊:“你很喜欢这种树?满院都是它。”
蓝桉已遇释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
蓝桉的花语是我的温柔只对你一个人。
老师曾说过,蓝桉有毒且霸道,不允许周边植物生长,不允许有动物靠近;但它也是最温柔的树,只允许一种鸟栖息——红嘴蓝鹊。
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有。
林彦珩:“这树比人更忠诚,也更偏心。”
洛煊低眸,轻抿朱唇,感受冰冷的指尖被林彦珩一点一点地捂热。
林彦珩果然非一般男儿,喜欢的树都如此特别;或许,在他心里,向往的便是自始至终的偏爱。
林彦珩凝视着洛煊如画的眉眼,目中明晃晃的勃勃野心溢出。
蓝桉为了独占,才不让靠近;可蓝桉只是红嘴蓝鹊的众多栖枝之一。我想要独占你,但我会是你唯一的栖枝。
当初,种下此树,是为了告诉自己,要像蓝桉一样霸道有毒,独占一方;现在,我想在我的一方中,囚你一生。
若有人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我不介意——提前让他习惯棺材里的生活。
“笃笃”管家敲了敲门。
“进来”林彦珩抱起洛煊,走到矮几旁坐下。
几个俊俏的小斯,殷勤的布菜,时不时地暗送秋波。
今儿,管家把都有人都聚到一起,把容貌上乘的都挑了出来,现在给家主房中姣美的小姐布菜,心思都活跃了起来。
以为家主知道自己貌丑无盐,为了留住洛煊,特地招他们来,说不定还会收作填房。
虽然,家主极有可能在暗地里打压;但家主再大,还不是要听妻主的话。
这世上,哪有男人能做的了女人的主?
即便是入赘的女子,按照当朝律法,也是可以纳侍的;只不过要主夫同意。
虽然说是要主夫同意,但又那个敢不让妻主纳几门侍?
更何况,家主的容貌可是一言难尽;所以家主即便再不守男德,还不是要为了留住眼前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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