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是……”
掌柜把药包塞进洛煊怀里,小声的解释着药效。
洛煊听完,小脸爆红,急忙把药包往掌柜怀里塞。
“你自己留着用,我才不用呢!”
“你看我像是需要这东西的吗?再说了,我连一个夫郎都没有。”
“谁买的谁用!”
“说给你就是给你。”
“你个赵扒皮,以前是以为我脑子不好,现在是以为我肾不好;在你眼里,我还有那是不好的?”
“脑子不好,肾不好,还不够吗?你还希望你那不好?”
“那你怎么不把治脑子的药也买了?”
“脑子不好,你还能活到现在;肾不好,估计没几年活头了。还是给你补肾有用。”
“那真是谢谢你了!”
洛煊磨着牙,恨不得咬她几口。
“没事,咱两什么关系呀!”
掌柜豪气地拍了拍胸口,压下心底的不舍。
“那礼尚往来,我去给你买补脑子的药。”
洛煊朝掌柜用力一哼,气呼呼地出门了。
边走边说落赵扒皮的不是
掌柜没有拦,看着洛煊大步往前走,手甩的好高,小嘴还不停地念叨着。
心底默道一声,再见了,洛煊。
掌柜先送父亲陶氏上了马车,看了一眼雅间的房门,还紧闭着。
最后看了一眼迎宾楼,摸了摸擦得曾亮的柜台;闭上眼,脑中浮现迎宾楼的全貌;拿过算盘,挂在腰带上,理了理衣襟袖子。
走了,全在心里了!
马夫扬起马鞭,落在马屁股上,一声嘶鸣,车轮滚动。
良久,赵云掀开窗户;马车越走越远,渐渐变成了一个点,最后消失在天际下。
林彦珩放下手中的碗茶,提着盖子,转动手腕,刮着沫,“人走了,茶该喝完了。”
赵云望向对面的思澧楼,放在窗台上的手不由收紧,松弛的皮肤被青筋撑起。
“多谢林家主,陪我喝这一壶茶。”
“谢就不必了,把你的嘴巴闭紧点就行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裹挟着刺骨的冷意。
“男子还是爱自己多一点,不然……”赵云想到江澧,后面的话,有些开不了口。
“我不是江澧,洛煊也不是你。”林彦珩想到洛煊为江澧难过的事,心底又是一番思量。
赵云想到坊间的传闻,再加上林彦珩的手段,回过身来,透过林彦珩看着另一个人,“那你最好把她看牢了,别喜欢上别人了;否则,你会更惨!”
林彦珩脸色瞬变,桌上的碗茶被扫落到地上,茶水渐湿了裙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赵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还是林彦珩骇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寒毛都竖起来了。
林彦珩一个呼吸,又面色如常;丢小赵云一人傻愣,往洛煊的房里走去。
我这是倒退了吗?
大概,是有了逆鳞,触之及怒。
容不得一点沙子,见不得别人说我们不能相守。
不知小妻主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会不会害怕?
我探了怎么久,你对我的底线到底在那?
越试探,越放肆;未到底,却已入迷,甚深。
伪装一层一层剥开,不知那一层让你害怕。
我从不怕赌,但我怕与你赌;怕赌错了,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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