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煊被拉进来好久,一直保持着呆愣的状态。
“财神,今儿的贡品,你还没吃呢?”
洛煊的目光顺着糕点望去,掌柜一手提笔记账,一手托着一盘贡品。
许是就不见反应,掌柜抬头一看,两两对视,皆是一笑。
洛煊不问,因为掌柜待她,如昨日。
掌柜不提,因为不想洛煊,不笑了。
……
林彦珩刚在外面谈完生意,暗卫就把迎宾楼的事上报给他。
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纸上,最后还有洛煊在酒楼不高兴都写上去了。
一页一页地看过去,攒了一肚子的怒火;深呼一口气,手中的纸向空中一抛,端起旁边的碗茶,大饮一口。
老曼峨的苦涩如烈马在口腔中肆意驰聘。
林彦珩: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也不拦着。吩咐下去 ,那家酒楼敢受她们,就是与林家为敌。
身旁的侍卫,领命了,立即退下。
一出门就飞快地跑了起来,我的个奶奶呀!家主发飙还是一如既往的吓人。
看来以后,必须对洛煊毕恭毕敬的;她一个不高兴,一群人就没工作;估计以后再也不会遇见她们了。
林彦珩放下手中的茶杯,口中的老曼峨苦味在口腔震荡过后,停留的苦味化去喉底生津回甘。
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不高兴?
都说老曼峨的回甘甜到极致,可我尝过你后,却觉得不及你十分之一。
好像立马去抱抱你。
你今天恐怕是不会想见我了。
没事,晚上我偷偷去见你。
林彦珩:暗影,把脏水都往我身上引。
先前是我思虑不周,让你被一群小人咒骂;以后不会了!
骂你之人,我会挨个挨个收拾。
手指摩挲着杯盖,氤氲的水汽喷到指腹,又暖又润的,像极了她的唇。
林彦珩:喝了十年的老曼峨,还从未喝过八杯过后的茶水;以前不想,以后不用。
品茗不如品她,她一人就足以让我喉韵。
林彦珩一回林府用过晚饭,就开始沐浴,坐等三更。
一更,黄昏渐渐收起了裙摆,夜灯初上;二更,明月挂枝头,更夫已打更过。
三更,已至夜半,该回家了。
洛煊被掌柜的力挺所触动,在床上捞了好几个大饼,最后钻进识海刷起了剧。
谁?
这人是想干嘛?难道是小偷?
那她应该往柜子那边去,来我床干嘛?
难道是那些厨子白天气不过,晚上来整我?
林彦珩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洛煊紧张地一动不动,心跳的厉害。
这人怎么还上床了?
还抱我!
动作还挺娴熟的,难道他经常这样做?
怪不得这几天每次睡觉都感觉热,天哪!好可怕!
一个陌生人不知道在我床上睡了几天?我竟一点都没察觉到!
他怎么还在摸我的脸?这家伙知不知自己很重的!想压死我吗?
不过,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好想睁眼看看,到底是谁?
没有胸!这是个男的!
这可是女尊王朝,这夜宿闺房应该是女人干得,怎么我就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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