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珩解开外衫,外衫便滑落到地上;掀开被子一角,挤了进去。
左臂穿过她的颈间,右臂环在她的腰上;腿也搭在她的腿上;像一条蟒蛇在缠绕自己的猎物。
鼻尖萦绕着少女的馨香,不闻更夫打更声,不闻无名虫鸣声,不闻楼间秉烛夜谈,只闻心跳扑通声。
在一床被子里,共享温热的体温;身体只隔了两层布,轮廓已是雾中山 ,隐隐约约。
埋头于少女颈间,额头上是绵绵的鼻息,痒到心尖。
洛煊感觉自己抱着一个抱枕,还是一个又大又重的。
太阳还在地平线下,阳光却跑到了前面;悄悄趴在窗沿,照到林彦珩的脸上。
睫毛抖了抖,眼皮挣扎着,眉头一皱,模糊的视线;眨了几下眼,枕边人还在怀中熟睡。
蒙蒙亮,就像黑夜破了几个小窟窿。
吻了吻她的颈,柔软的触感,不由得舔舐。
洛煊扭了扭脖子,嘤啼一声;惊得林彦珩微微抬起头颅,大气也不敢喘。
见她只是偏了个头,还没醒;蹭了蹭她的脸,小心得下床;披上外衫,匆匆赶回林府。
林彦珩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想到昨夜的两人一床一被一枕,眼中承载一夜星河的璀璨,眉头舒展,嘴角下陷成漩涡,装着无限情丝。
听见推门声,立马恢复到一张冷脸。
青衣侍人福了福身,便从林彦珩的手中接过梳子;利落地梳好发型,戴上玉冠。
用过早膳,走去后门的路上,碰见站在潭边的二长老。
二长老好似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林彦珩,满脸慈爱地笑着,“彦珩,这么巧,几个碰到。”
巧?林府占地五十余亩,她的院子离这可不是一般的远。
“是呀!昨个收到万家主被收监和东赌馆被查封的消息,难免觉得是礼物。”
二长老握在拐杖上的手青筋暴起,面上还得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林彦珩嘴角微微掠过一丝笑意,“不知道今天还有什么好消息,我先去忙了。”
林彦珩走远后,二长老面色铁青,抓起拐杖狠狠地敲到地上。
可恶,东赌馆里面也有自己的五层利;现在全没了。
酒楼倒了,赌场封了,布庄也快关门了,财路都断完了!
还好做的隐晦,要是被林彦珩发现这些年来帮万家;可就不是财路被断了!
真看不出来,以前连账本都看不懂的人,是怎么把生意一步一步握在手里的?
难道他一开始就在藏拙,让人以为他是个可以控制的傀儡,坐上家主后,一步一步夺权。
二长老似乎想通了,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探口风。
洛煊一觉睡到响午,还是在掌柜的河东狮吼下以及疯狂晃动下醒来。
洛煊一拳一拳地垂在鸡肉上,“赵扒皮,太过分了!我多睡一会儿,怎么了?”
李老接过鸡,包在荷叶里,裹上几层泥;“这不是忙不过来了嘛!掌柜还忙了一上午,别抱怨了。”
“我要加工资,不带这样的!”
“也不知道去雇几个人干活。”
“雇不到人,那就多出点钱,终会有人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赵扒皮就为了几个银子,奴役我,太过分了!”
“……”
李老抽搐的嘴角,脸上不知是何表情。
这骂人,没一句重复的,而且一口气都不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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