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血丝的双眼,僵直的脊背;身前的蜡烛,早已化成一摊蜡油。
“你这是坐了一晚上呀!”
至于吗?酒楼又不倒,只是接着没生意,还有被万宝楼报复。
不过早就被万宝楼盯上了,就算什么也不做,结局还是一样的。
还不如放手一搏,大不了从头再来。
不过,这万宝楼怎么光盯着迎宾楼,难道是因为这是镇上唯一的有三幌的酒楼吗?
但又不像是把迎宾楼往死里整,明明上次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是故意放水才让迎宾楼得以喘气。
可迎宾楼的日渐衰败,也是真的。
洛煊低头思索,突然被打断。
“我想清楚了,你放手去做吧!”
妹妹,迎宾楼是母亲以及先祖的心血,虽然它已归林家,但这个牌子还在,母亲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收回迎宾楼,所以现在它还不可以倒。
掌柜疲惫地闭上眼,泪珠润湿了眼眶,挂在睫毛上。
洛煊不是没有看见,只是装作不知道。
可以隐隐感觉到,两大酒楼之间微妙的关系,以及掌柜一样的情绪。
但是不可以问,问了,只是在撕开那道可能已经结疤的伤疤。
“好,我先去忙了。”
洛煊感觉自己的肩上,担着掌柜的一方心事。
“嗯,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等母亲仙逝 ,迎宾楼随你处置。
掩去眼底的伤感,但掩不去眼角的红肿。
想站起来可提不上力,双手撑在桌子上,一个用力,板凳颤到了后面。
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到了床边,身子一斜倒在床上。
我就躺一会儿,躺一会儿……
洛煊把新菜式教给李老。
李老:这东西没有味可怎么吃?
洛煊:别急,要淋上这个汤汁。
李老:你注意真多,这个叫什么名字?
洛煊:这个叫肠粉
李老:入口即化,富有弹性;再加上汤汁,香嫩可口。
洛煊:现在有信心了吗?
这可是广东传统小吃 ,流行于全国各地。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自信不存在!
李老:不过这名字,是不是改一改?那个名菜的名字不是文雅的?
洛煊摸着下巴,做出思索的模样;趁机跑到识海中,百度。
洛煊:惠积糍
有一个答案——不懂就问度娘!解决了多少问题。
李老:听着不错。
洛煊往灶里添了一把火,在把蒸笼里的肠粉取出来,放在案板上切。
洛煊:李老,给我拿几个大碗过来。
洛煊把切好的肠粉放进去,打开锅盖,舀了一瓢汤汁淋上去。
李老:这做法好,我一个人也能行。
洛煊:李老,你尝尝这汤,有那些料?
李老:你是想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模仿出来?
洛煊:李老,聪明人啊!
李老:哪里!掌柜才是聪明人。
洛煊:她?算了吧!你还是先告诉我吧。
李老:估计得十天半个月左右。
李老笑而不语,掌柜是聪明,但却是一个身不由己的人。
洛煊:仅凭这一道还不够,再来一道叫花鸡。
李老:酒楼只有我一个厨子,这个鸡恐怕忙不过来。
洛煊:这叫花鸡只需要提前处理好,里面灌满佐料,在用油纸包起来裹上泥放进火里烤就行了。
李老:你哪来的怎么多稀奇古怪的做法?
洛煊:好吃就行,想这么多干嘛?
这些做法当然是老祖宗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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