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母亲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次嫂嫂没有顾及到你的面子,做的太过了……”清桃越来越小声,就好像越小声越能彰显她的委屈一般。
清墨一皱眉又要开口,一道悦耳中带着娇媚的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
“区区杂血,也配谈论我等。”
清酥一步踏入大堂,一头长发披散着梳在脑后,几缕白丝在天光照耀下格外的明显,毫不避讳的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坐上了主位。
“清酥,你的头发!”一瞧见妹妹的样子,清墨大吃一惊,瞪大了双眼。
清酥直接无视了他,自顾自道“我清酥一日是族长,清族就必须听我的,本小姐今日就问一句,族难当头,你们在哪?”
一句话就挡住了下座诸位长老刚要出口的嘲讽。
“我知道你们很不服气,可是没用,清族是我的。”清酥一边说,一边轻轻用手敲打着身旁的桌案,一语落下,几十道人影从暗处闪现而出,瞬间控制了场面上除了清墨以及大长老祖孙外的所有人。
“清酥!你这是要反了吗?!”清二长老一把老骨头了
清酥静静的看着他们被钳制着站在大堂上,手一摊,属下递上一根华美的鎏金长鞭,拿在手上把玩片刻。
淡淡道“道罡,请大长老带着清煜表哥和少主站远些。”
随后起身,一步步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在路过那二长老的时候“啪”的一鞭抽出,瞬间皮开肉绽,血肉喷洒,二长老眼皮子一翻就要晕,又被一点麻穴清醒过来,却依旧在吐着白沫颤抖。
忽然笑出了声“哈哈……鎏金级执法鞭!还真是威力不减以往啊!这可是抽散了母亲三魄的东西……倒是被大大方方摆在了大堂……”
清墨心中一跳,从几天前开始他就总感觉心神不宁的,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感觉一切都变了,从看见清酥进来起就一直欲言又止的,听到母亲曾被这鎏金鞭造成的伤害,又是心中一跳。
清酥环顾四周那一张张令人厌恶的脸,也笑不下去了,轻轻瞟了一眼手中鞭子,半点不掩饰厌恶之情,柔柔唱起了逃亡时母亲常唱的童谣“风吹起,云雾散,夕阳飘落,落霞安……”
童谣讲述的是清都名景的夕阳,时隔多年再听此曲,清墨在一旁握紧的拳头,也不禁感叹落泪。
明明唱的是那般温柔,此时的大堂内却已惊叫连连,清蕙兰的华美不复存在,一群权贵被鞭子抽的哭爹喊娘,那丧家之犬的样子像极了平日里怜悯的蝼蚁。
清酥平静的以最温柔的语气诉说着十多年前的故事,一直在笑,眉眼弯弯很是可爱,一瞬间竟和小时候最风光时的模样重合,张扬而不必内敛,然不受控制留下的眼泪却在诉说多年的委屈,手上鞭子不停,与这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良久,许是打累了,收了脸色,飘出一句“斩。”那群如蝼蚁般的丧家之犬瞬时间毙命于此,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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