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酥丝毫不给那老章说话的机会,一手掐住他的脖颈,捏碎那玉牌,身形消失在原地,空气中只残留着最好留给阁老的一句话。
“各位前辈,劳烦城内稍等片刻。”
引得众阁老面面相觑间只得无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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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所望之处皆是阴沉沉的色彩,天空都是暗沉的,似是感应到了熟悉了波动,不远处的一名壮汉一边系着手上的护腕,一边发问“咦?老章你怎么这么快?你平时不多墨迹一段时间吗?”
回应他的却只是一声脆响,一声让这宽大阴暗的广场上所有人心寒的脆响,所有人颤颤巍巍扭头来看,心中无比希望不是她回来了,但希望永远是要破灭的。
他们一转过身看见的,就是戴清酥寒着一张俏脸,手上掐着已经扭断脖子的老章。
戴清酥突然笑了,一时间犹如冰雪融化般,横在半空的手松开,老章的尸体砸落在地面上,那声闷响在压抑静谧的环境中格外的直击人心。
戴清酥今天的深蓝长裙为了打架是两边都开了叉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感应到了什么,还开的挺高,直接开到了大腿三分之一处。
也不管身旁人的目光,笑着向前走,走的摇曳生姿,不像往常般的邻家妹妹模样,异常的招摇妩媚,长裙摆动间让那修长的玉腿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径直走上了庞大的高台,坐上了那唯一的石质王座,还不是正常坐在上面,长腿一掀,交叉搭在了一边扶手上,柔弱无骨的靠在另一边。
标准姿势都摆好了,似是不经意间瞟了下面一眼,故作惊讶道“还愣着做什么呀?我连姿势都摆好了。”
话语一落,下面人虽然迷惑局势,但还是陆续排好了位置。
“哟!来的还挺齐的嘛,没人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要做什么吗?”
戴清酥话说的很不客气,有些人怕她,但也有不怕的,这不,立刻就有人阴声怪气的出来说话了。
“哈哈哈哈,清酥侄女,我们能做什么呀?你身为门主都不知道,还来做什么呀?啊!哈哈哈!”
出来说话,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一副很熟稔的口气。
戴清酥在上面用这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笑容收了收,故作思考状。
“清酥是谁呀?吼!你侄女啊!玉天门门主何时变成那位清酥大小姐了啊?本座可是玉酥酥啊!”
此话一落,那中年男人眉间红印微微一闪,瞬间爆头倒地,这一下可是给在场所有人一个深刻的提醒,他们的生死只在台上女人一念之间,也再次提醒了他们,在玉天门的只有玉酥酥,玉酥酥从不是清酥!
“你们都想好了吗?想好了,可要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了!”
戴清酥眉眼间玩味的笑容在此刻彻底变了,彻骨的严肃,十分明显的提醒着下面的人四个字——我很生气!
“知道你们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戴清酥问话,他们不敢不答,一名看着有些书卷气的青年苟着腰,弯身上前“回禀门主!我等不该袭击斗罗界!”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脸上狠狠地被隔空抽了一巴掌,随之向后飞去,腾空爆了头!
“错啊!大错特错!你们竟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错在何处!蠢货!”
“你们最大的错误是不该驻扎在深渊禁地遗址!”
戴清酥怒喝出声,底下早已跪了一大片,而就在如此危机关头,一声带着些笑呵呵意味的清脆男声,从远处传入广场,并且响彻!
“容公子容栎,求请血魂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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