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雾气氤氲,谁先失控的已经不可考,只知道欲望与千年的渴望占据了理智,身体被支配着,莫名要了更多。
饮鸩止渴,不过,他们这是尽了相思意。
一夜缠绵,白曜昀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即墨子桑笑着给他喂了一些蜂蜜水才悠悠转醒,嗓子哑得难受。
昨夜他疯狂了,他好像哭了,他一阵脸热。
即墨子桑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笑意吟吟的给他洗漱,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魔君去伺候别人有什么不对。
许是知晓白曜昀害羞,即墨子桑只是温柔的给人洗漱,倒也没有嘲笑。
……
炎熠看着昏睡的人,看向溯世镜的目光一凛,上前抽了一丝魂识滴了一滴眉间血,白光一盛,炎熠便昏倒过去,与冷渊躺在一起,阵法流转,乳白色的光晕轻轻一闪,本应躺在床上的二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放置在桌上的溯世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
洛昃老神在在的看着身前的安逸泽,面不改色还漫不经心的勾了下唇,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悠悠喝了一口清茶。
安逸泽布下了许多关卡,重兵把守,没想到洛昃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随意进来了,面上阴沉难掩,被挡在宽大袖口中并藏在桌下的手紧紧攥着,恨不得把洛昃大卸八块。
“顾客垣是我的人,这辈子你就不要肖想了。”洛昃占有欲极强,开门见山道,慵懒的靠着背椅上,唇角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安逸泽手拽的更紧,嘴唇紧紧抿着,没说话。
他还是小瞧了洛昃,他敢肯定,若是自己敢暴起,洛昃有本事让他横尸当场。
“洛先生一如既往地直白啊!”安逸泽意味不明道。
不过,这自然对洛昃起不到什么威胁作用。
“不过,洛先生别忘了,我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顾府的性命从始至终都是掌握在我手里的。”安逸泽目光阴沉,阴恻恻的淡笑。
“是吗?陛下还是太过自信了,没有万全之策我怎么可能拿他冒险,陛下尽可以试试。”洛昃唇角轻轻勾起,嗤笑一声,不紧不慢道。
“你!”安逸泽慌了,毕竟,无论从胆识还是其他,他都矮洛昃一截所以才会想要去打败洛昃,而顾客垣就是最好的见证者。
“至于他,你更多的是男人那虚无的自尊心,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你是这天地主宰,你比我强,而最好的见证方式,就是得到他。说白了,你那不是爱,是偏执,是可笑又可悲的自尊,或者更严谨一点,是自卑,骨子里的自卑。”洛昃那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不疾不徐的看着慌乱的安逸泽。
“不可能,我喜欢的,是我的人。”安逸泽口不择言,大声的吼出来。
“承认吧,你想要的,不过是拿可悲的自尊,与其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学习治国之术,我能改变慕国一次命运,我不介意再改变一次。”洛昃沉下眸子,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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