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出去一下。”奕淮看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轻笑了下,真是小孩子。
既明像煮熟了的虾,整个人都要被蒸熟了。
听到奕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他才松了口气,随后就是不爽,这人说走就走,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暴躁的掀开被子,空无一人,但是,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他呆愣住了。
这……与千年前他离开时一样,无甚差别。
那人,当真喜欢他么?他捂着发烫的心口,酥酥麻麻的疼着,也燥热的跳动起来。
他看着还未清理的书桌,以前他喜欢在卧房里看书,奕淮虽然明令禁止,却在一次又一次中破了例,单独给他放置了一个书桌。
桌上还有散乱的纸笔,显示着奕淮是突然离开的。
他拿起桌上的一幅画,浑身僵直,梧桐树下,二人摇摇对视,一眼万年。
宣纸边缘写着“梧桐与君初相识,愿执君手共余生。”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们好像,不是这么无可跨越。
当初他少年意气,毅然决然断绝关系,抽了凤骨去往魔界,消失得无影无踪,借着炎熠的地盘,自己躲了上千年。
原以为是一腔孤勇,无疾而终,没想到现在得到了回应。
还有一张纸,上面很是凌乱,有着他的名字,写的极好看,旁边随之而来的就是奕淮的名字,似乎被他暴躁的划去了,却还能看出点点痕迹,下面被划掉的,他拿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大概是“心悦君兮君已走,此生不与共白头,遗憾至此,皆怪吾乎,若再见君,囚于身旁,至死不渝。”
他浑身一震,连抽骨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怎么办,他好像又陷进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不再是他一厢情愿了。
“你在看什么?”奕淮放下手中的白玉碗,目光凝固在熟悉的宣纸上,身体不自觉的僵直来了,他刚刚太紧张了,忘记把它收起来了。
既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随后笑得开怀,还炫耀似的摆了摆手中的宣纸,就像是发现了罪证一般。
“当然是欣赏上神的墨宝,写的真好,我很喜欢,不知上神可否割爱,将它赠与我。”既明真是爱不释手。
“自然可以。”别说一副画了,要他他都能面不改色。
既明笑眯眯的收下,开心得不行。
炎熠说的没错,人要往前看。
“开心了,快过来把药喝了,你身子差了些,魔气始终对你有些影响,不要觉得无所谓。”奕淮看着漫不经心抬眼看他,又把视线放到宣纸上,被迷了心智一般。
奕淮莫名有些吃味,上前把画抽了出来,柔声对既明道:“乖,过去把药吃了。”
既明看着不可违抗的人,恋恋不舍的迈步去床头前,端起碗左看右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见没有奇怪的问道方才敢下嘴。
奕淮知道既明喝不了苦药,特意放了许多糖,既不会影响效用,也让既明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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