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赶在时辰到来之前回到了竹屋。
“先生,给,药我取了来,麻烦您一定要救他。”谢烽远有些虚脱,一路上都没有休息,急切的赶回来,害怕自己回来晚了,那个人就身死魂消了。
“没想到你真能找来,既如此,你们与我也算是有缘,我必定会救他的,你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叹一声,转身径直出了主屋,去配药救人去了。
谢烽远沉沉地看着丰子黥的睡颜,薄唇苍白得毫无血色,脸上也是,白的惊心。这个人,前不久还打趣开玩笑,现在就虚弱的躺在这里,不知生死。
他,又欠了他一命。
丰子黥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他不清楚,只知道那人总是沉沉的开口,然后看着他恼怒的神色有漫不经心的笑起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么鲜活的人,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想起那人坚定的挡在自己身前,心跳就乱了节奏,不顾自己的安危透支自己的内力,不知死活的用命救他,这就是喜欢吗?
他没喜欢过人,但丰子黥,是第一个让他心乱的人。
……
众人见谢烽远抱着满身是血的丰子黥就走,一时没了主意,谢烽远脸很黑,冷冷淡淡的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格尔木落,仿佛下一瞬就冲过来拧了他的脑袋,威压不减,让人不寒而栗。
谢烽远撂挑子走了,众人对视一眼,担心,无奈,无助涌上心头,最后大家一合计,干脆先带着格尔木落出去,若是突厥进攻,那也要看看他们会不会踏过格尔木落的尸体攻城了,有了主意,众人抓紧时间出发,耽搁了事多,毕竟夜长梦多大家都懂。
……
“你喂他喝了,运起内力为他疗伤,药化到全身,药力上来时会很疼,锥心蚀骨的那种疼痛,到时候你压制着他,药力过后,那感觉就会很强烈,你懂的吧。”老头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让人不想下嘴。
“嗯,我知道,谢谢先生。”
刚刚他已经吃过药了,内力充盈,身体也好了大半,压制一个受重伤的人不在话下。
老先生转身出去了。
他端着药,看着沉沉睡去的人,又放下药,把人扶坐起来靠在怀里,才舀了一勺子药水,吹冷了喂给怀里的人。
不过,昏迷的人没有吞咽的本能,药顺着嘴角滑落,他手忙脚乱的擦拭,颇有些无助的模样。
然后,他看着任人宰割的人,沉沉的叹了口气,罢了。他喝了一口,以嘴为引渡给了那人。
柔软的触感,带着点微冷的温度,这人这般跳脱,竟是冷的。
撬开那人的唇齿,把药一点点的渡过去,他第一次做,有些不熟练,不少的药被滑落出来。
不过后面熟练了很多,把大半碗药都喂给了人。
把人扶起,盘腿坐在那人身后,运起内力,一点点的引导药力走动,不多时,丰子黥体内内力开始自行运转起来,谢烽远松了口气,细细的给人疏导。
过了半个时辰,药力渐渐化了,丰子黥的身体从微冷变得滚烫起来,似乎很痛苦,丰子黥紧咬嘴唇,眉头紧蹙,冷汗直落,他知道,药力来了,看着这人这么痛苦的模样,他有些于心不忍,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然后把人抱紧,他怕丰子黥自残。
果然,抱进怀里,他老实了许多,紧蹙眉头压制爆体而出的同意和烧毁理智的暴戾。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伤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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