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些伤痕,即使掩饰性的过去了,却还是刻在那里。
“他二人呢?”谢烽远别扭的转移话题道。
“现在应当还在后院练武呢?怎么,要去看看。”
“嗯。”
……
“舅舅,您来了。”钟焱笑道,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楚晋远礼貌的行了一礼,道:“舅舅。”礼数周到得让人无可挑剔。
谢烽远点点头,暂时抛却了刚刚的烦恼,看着两个长高了不少的人由衷开心的笑了起来。
楚晋远看着有些奇怪的丰子黥,暗暗递了个眼神,丰子黥只是摇扇微微笑着,掩了眼底的悲凉。
几人一同用了晚膳,餐桌之上,各有思量,却显得其乐融融。
楚晋远没体验过有家的感觉,严格来说,钟焱也没有过,逢年过节都是一个人。这些年,也看淡了亲情,更习惯了孤独。
不过,习惯都是可以被改变的。
“你今天不回去了?”丰子黥淡饮了一口酒,笑着道,看不出悲喜。
“嗯,一会儿陪你喝点。”
“好啊,这里还没人陪我喝酒呢,难道美人相伴,自是愿意。”丰子黥痞里痞气的道。
二人要喝酒,楚晋远也自然是看出了他们的不对劲,拐着喝了一口酒就晕晕乎乎的钟焱回了院子。
“你有心事?”看着楚晋远二人走远,丰子黥笃定的说着。
“嗯,安分了几年,突厥这是待不住了。”谢烽远神情凝重的回道。
“这么快?”
“嗯,前些日子还抓了个探子,不出意外的话,城里还有好些探子,焱儿要光明正大,手握重权的回去,只有这样,才能与太后一争高下。”谢烽远紧捏着拳头道。
“你……”
“嗯。”
二人之间甚至不用多余话语,只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你好好训练钟焱吧,好上阵杀敌,我谢家的人,没有一个孬种。”谢烽远眼放精光激动道。
“我明白,当然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疯子,我们好几年没有这样好好喝过酒了?”谢烽远感慨道,似乎是有些醉了。
“三年。”
“疯子,谢谢你。”
后面一句他没出声,不过,丰子黥知道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呢?
对不起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喜欢我,还是对不起本该江湖浪迹四海为家的人为他束缚在这荒芜孤冷的边境,放逐天下为家的理想,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幕后臣。
丰子黥摇摇头,没说话,只孤寂的饮着酒。
许是太累了,没多久谢烽远便靠在桌上睡着了。
丰子黥默默的放下酒,看着毫无防备的人,心下痛意更甚。
他借着月光静静的凝视着这人,一个轻柔细腻的柔软落在那人微微泛红的眼尾上,借着这无人知晓的夜色,他倾慕了他的心上人。
一时不知是尽了倾慕之意,还是沦陷更深,痛苦不堪。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抄起那人的腰膝把人稳稳当当的放到床上。他看也没敢看熟睡的人,翻窗跳到屋顶,就着朦胧的月光,饮着辛辣入喉的冷酒。
辛辣直到心底,原来相思爱慕之情,原是这般纠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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