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白翌宸身影一闪,已经坐到了她的旁边,拿起了筷子。
而冷钰则是缓步走到桌边,拿起一个馒头,慢慢的品尝。
终于火药味稍微消停了下来,沈茹芸在心里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陪着两人一起吃了早点。
虽说心里担心路上还会闹出点矛盾什么的,但她还是坚持三个人一起走,因为冷钰受了内伤,她不看着自然是不放心的。
一路上,同一辆马车里,安静的能清楚听见马蹄嗒嗒作响和车轱辘的声音。
她的尴尬症都快爆发了,可还是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帝都城的门口,她终于看见了希望。
马车先将冷钰送回冷府之中,简单的道别后,才回了清音阁内。
帝都城内路上人烟稀少,看着那一张张愤怒和疲惫交织的面容,她的眉头不由轻蹙而起。
白翌宸抬手往她眉心处轻轻一点。
从指尖传来的冰凉感觉,让沈茹芸的心头不由微微一颤。
沈茹芸:怎么了,宸?
白翌宸:月尊一死,一切会恢复如初。
沈茹芸:月尊现在何处?
白翌宸:太子府。
既然知道对手躲在什么地方,要动手起来也很方便。
但七皇子没有着急动手,也一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希望这这一场巨变能尽快平息下来,至少别让那些百姓再诸多波折,对星瀚国是极其不利的。
回到琴园内,便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她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袍,拿上了几件干净的衣衫,欢快的跑向后院的温泉。
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半合着眼休息的时候,忽然响起自己的身份根源尚未查明。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七皇子说明呢?
心中犹豫着,慢慢将身子全部没入水中,此时此刻只想让自己好好的清醒一下。
傍晚时分,七皇子留在琴园内陪她一起用膳。
好几次她都想开口坦言,因为在她心中,若是彼此相爱的话,就不该留有什么秘密。
再说自己对散士一脉了解甚少,或许七皇子知悉的更多,能帮上些什么也说不定。
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理了理思绪,正打算开口的时候……
哐当一声炸响,震得桌椅都晃动不止。
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
她正欲起身,被七皇子按住了肩膀。
白翌宸:我来。
白翌宸走出屋外,入眼一片血红。
躺在血泊里的是一具像是被猛兽撕扯发烂的尸体,虽然惨不忍睹,但脸还是能看清楚。
沈茹芸:怎么了殿下,外面……
尚未等她走出门口,白翌宸已经转身挡住了门口的出路,搂着她的肩膀走进了屋内。
白翌宸:一只鸟撞倒树上罢了。
沈茹芸:鸟?就算是猎鹰也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沈茹芸才不相信这样的鬼话,显然这家伙是有事瞒着自己。
可他当着,自己根本没机会看到外面的情况。
心中又气又恼,抬起膝盖就往他命门袭去。
还未碰到,就被白翌宸直接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
那双幽深的眸底带着浓浓的霸道意味,正提醒着她最好不要继续闹下去,否则后果很严重。
沈茹芸突然紧张起自己的小身板来,乖巧的往床榻里缩了缩。
反正就算他现在不说出来,自己也有办法能查到。
回来后的第三天开始,七皇子就开始变得忙碌,不会时常留在琴园内陪伴。
她早已经等的焦躁,早晨刚目送着他离开,就匆匆的换上了早已吩咐丫鬟备好的男子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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