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刚踏出房门口,那根银链就从房门上掉了下来,笔直的立在她的面前。
银链上那泛着青色光泽的斗气正缓缓流动着,看样子清尘果然就在附近,只不过是躲到了自己找不到的地方了而已。
这种变相的监禁手段实在烦人,她扯了扯唇角,直接伸手就握住了银链的一端,想要将其拔出。
只是受到那股青色斗气的影响,银链像是在地上深根扎地了似得,就算她将自身的斗气笔直掌心,想要一口气抽出,也没能成功。
清尘:别白费力气了。
沈茹芸当然不甘心自己被这一根银链阻拦。
当即静心聚气,将掌心那一股正蠢蠢欲动的金色斗气,全部都灌入到了银链之中。
两股完全不同属性的斗气相遇,因为不属相生也不属相克,说剩下的就是以斗气的精纯来互相抗衡。
僵持的局面仅仅持续了片刻功夫,她就被那股青色的木属性斗气震退后七、八米有余。
好不容易止住了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她停在原地,调整气息,缓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刚刚那股斗气似乎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后,又回到了银链内。
悬殊差距,这一次算是彻底清楚了。
果然冷钰会称他为仙长是有道理的,这个男人绝非是自己可以应对的了的。
不如向七皇子搬个救兵,先把自己从这儿弄出去再说?
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快就去求救了,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本事。
用力甩了甩头,立刻否决了心里的这个提议。
之后的两天,她也试过用其他方法从这间房间内逃出去,可清尘的监视仿佛无处不在,根本不给她跨出半步的机会,最后还是被赶回了屋里。
心里纵然有一千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认了,等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好好跟冷钰算这一笔。
要不是他来救景毓秀的话,自己也不会暴露啊。
清尘:走。
一清早,清尘便推开门,将手中的油纸包扔到了她的怀里。
沈茹芸:去哪儿?
清尘:见月尊。
沈茹芸:不去,小爷我哪儿都不去,除非你杀了我,把我的尸体抗过去好了!
沈茹芸已经无计可施,干脆趴在床上耍起了无赖。
沈茹芸:反正你绝对不能把我送去见月尊,否则我现在就咬舌自尽你信不信。
清尘:不信。
沈茹芸:喂,你这个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这种时候你都不担心手上的人质自寻短见么。
清尘:真正要死的人不会像你这么生龙活虎,想尽方法逃出去。
不顾她的挣扎反抗,清尘直接将她拽出了客栈,扔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
这可能是沈茹芸能脱逃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已经顾不得许多,在清尘还未上马车的时候,直接震碎了车壁,纵身一跃,身影如风般窜入人潮之中。
她根本没时间去看身后还有没有人追,只知道先逃离江水道再说。
为了不那么轻易发现逃走的路线,她故意撇开大路不走,该走水路。
在湖边买下了一只小船,直接自己划。
现在不管遇上什么人她都不敢相信了,只有甩开清尘的追击才能松口气。
摇摇晃晃的小船犹如一片浮萍,在这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游的缓慢。
第一次撑船,她经验不足,好几次差点儿就直接翻船了,还好反应够快,稳住了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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