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真出事儿了?
沈彦也有修炼,平时的身子骨可硬朗了,让他一个打三个都没问题,怎么会突然病倒?
三娘-杨琼月:大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爷他这一病……可病的实在厉害,请了宫里的大夫来看,都说是没办法了,奴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请大小姐你回来想办法。
三姨娘是哭着朝她跑过来的,身后好几个丫鬟都着急忙慌的追了上来,这才扶住了险险跌倒在地的姨娘。
沈茹芸冷眸扫过她那满是泪痕的脸,眼圈泛红,还有些肿,看上去是真的哭过了,不像是装的。
沈茹芸:先带我去见见父亲。
三娘-杨琼月:好,大小姐随我来吧,这些天又突然冷了下来,老爷的病却是一个暖炉都不能用,现在躺在榻上,盖着被子还是手脚冰凉,这叫奴家都快心急心乱死了。
说话间的功夫,已经来到了东院内。
浓浓的药味隔着屋子就已经闻到了,屋里屋外都是些伺候的丫鬟,等她掀开帘子走到床榻边上,亲眼瞧见了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枯瘦了一圈的沈彦,这才相信这一场病是真的,不是为了找自己回府而编出来的瞎话而已。
沈茹芸:爹。
轻唤了一声,她的手轻轻搭在了沈彦的手腕上。
光是看脉络的话,很稳,一点都觉察不出这病来由的根源。
国师沈彦:芸……芸儿你来了。
沈彦像是一下子年迈了二十多岁,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极其沧桑的,那双半耷拉的眼皮,缓缓抬起了些朝她看来。
国师沈彦:为父有话要单独和你说,其他人都让他们退下。
沈茹芸:好。
沈茹芸转过身,吩咐屋内的人全部都撤出去。
当她在转身的时候,手腕上忽然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抽回自己的手。
沈茹芸:爹,你这是干什么?
就刚刚那么一下,她手腕上几乎被沈彦的指甲抓破了皮,还出了些血。
这老东西都已经病成这样,竟然还使得出这么大的气力,还真不能小看了他。
国师沈彦: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多大的事情么!
一上来就是质问,沈茹芸还觉得莫名其妙呢,便摇了摇头。
国师沈彦:为父只是过让你留在七皇子的身边,取得他的信任,得到他那些暗藏势力的名单和地点而已,这么久了,你没有进展,还把镇北王府给得罪了,为父实在是对你太失望了。
沈茹芸:那么爹爹之所以会一病不起,也是因为镇北王府么?
国师沈彦:镇北王府的地煞掌既可以杀人于无形,又可以让人饱受煎熬慢慢死亡,也是为父疏忽大意,让他们得手。
沈彦长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眸子,枯瘦的脸上尽是不甘和愤怒。
国师沈彦:为父要你想办法取得地煞掌的解药,必须要快,在三天内,否则的话这掌气会彻底渗入五脏六腑了。
没想到镇北王府还藏着这么阴狠毒辣的招式,地煞掌沈茹芸第一次耳闻呢。
不过能看到沈彦被地煞掌折磨得这般痛不欲生,心情倒是不错。
只不过她说过,沈彦只能栽在自己的手上。
她可一点都不希望这老头被镇北王府先弄死了,否则这么久自己可是在这老头面前白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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