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宸拿下斗笠扔到了桌上,将头顶发冠取下。
抽出玉簪之际,黑紫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肩头。
这一刻,沈茹芸目光一震,呆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总觉得有那么些不真实。
若真是梦,她倒不会想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可能直接就将美男推到了,反正在梦里她才是最厉害的,做什么也不用负责啊。
现如今,她连帮七皇子脱里衬动作都有些迟缓,耳根子不争气的又似被烫过一样的灼热起来。
脱下这件里衣之后,就不着寸缕了。
起伏的胸膛能看到完美的肌肉线条……手指轻轻一颤,就与那玉质的肌肤触碰到,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差点紧张的连里衣都扯坏。
勉强定了定心绪,才继续将里衣脱下。
刚刚转身时瞥了一眼他的蝴蝶骨,简直惑人犯罪。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危险后,她立刻闭上了双眼,一遍遍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屏风后,水动声响。
白翌宸泡在浴桶中,微眯着眸着,冷睨向站在屏风另外一边的那道身影。
平日里伶牙俐齿,气势十足,此时此刻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半分都不敢靠近了。
白翌宸:过来。
沈茹芸:本小姐突感胃不太舒服,需要去方便一下,七殿下就请自便吧。
听到他的声音,沈茹芸脑袋里嗡嗡声作响,几乎是不带考虑的已经逃离了房间。
冲出屋后,未见有人追上来,方才松了口气,坐在了楼梯口。
刚刚要是再继续下去,怕是今晚不知会发生什么。
她隐隐觉得有些后怕,无论如何,今晚只能等到七皇子睡着了之后再回房去了。
她叹了口气,靠在墙边,回想先前用幻术把自己引出去的事情。
那鹤精的修为匪浅,若真正面对战,自己也未必是他对手,多少会吃亏、受伤。
到底是谁暗中对付自己,想借他人之手重伤或者杀死自己呢?
思来想去,似乎除了将军府许家之外,也只有先前结下仇怨的天波岛之人了。
许家就算再对自己这么恨之入骨,也不会如此冲动,在七皇子眼皮子底下作妖,那么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沈茹芸:天波岛终究是必须解决的问题,但该怎么做呢?
唯一对天波岛出现这件事最了解的人就是七皇子,但求他还不如靠自己。
如今只能等待下一次天波岛之人再有动作,介时另想对策来对付他们好了。
她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房间门口。
先贴着门仔细听了听,确定屋内之人已经躺下睡着,才敢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
沈茹芸:呼,还好已经睡了。
暗自松了口气,她刚要在椅子上坐下。
忽觉背后有一股威压逼近。
顿时惊得她整个人一激灵,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一只手直接提了起来,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扔到了床榻上。
沈茹芸:嘶……
她后背撞在墙壁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要是脑袋这么装上去,估摸着不是脑震荡,也会失忆吧?
白翌宸:没本王允许,再自作主张,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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