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沈茹芸站在院子里,不止一次想过一走了之。
管他什么七皇子、玉丹珠还有绛云棍也打算一并留下。
这些破事儿又与她有何相干的,何必趟这一趟的浑水,反而让自己不痛快。
但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知道就算自己现在离开清音阁,也逃不出七皇子的眼皮子底下。
那个长久在暗中盯着自己的黑豹,可是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身处何处,做了些什么事,见过些什么人,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七皇子。
所以自己一直坚持的自由,现在看来也颇为可笑。
她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一夜,清晨时分,天气骤变,雷声轰鸣,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打湿了她的脸颊,衣衫,不多时她已经浑身湿透,但心里还死撑着一口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良久,书房的门才打开。
白翌宸走到门口,看着她脊背挺直不卑不亢的样子,眸色更幽黯了几分。
已经整整十六个时辰了,这个女人竟还不知进退顺从。
他们就这样隔辙雨相视对望,一言不发。
再这样下去,不消一个时辰,她就会撑不住倒下。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书房的门再度重重的关上,似是夹带着怒意。
沈茹芸笑了,她的心情还没有这么舒畅过,就因为给七皇子添堵了。
谁让这个男人一副盛世凌人,霸道狂傲的样子,让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今天总算让他也气的说不出话了,这雨她不算白淋了。
晌午过后,雨才渐渐停了下来,而沈茹芸扔站在院子中央,没有倒下,只是脸色已白的毫无血色,十分虚弱,身上的衣衫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烁雨:真是疯了,将这么好的材料虐待至此,大概只有七皇子能狠得下心了。
烁雨被黑豹请来清音阁时没有说明是什么缘由。
但一走进院内,见此情形,也猜到个中缘由了。
她虽和沈茹芸只有两面之缘,还都是替她疗伤,但对此女印象一直都不错。
烁雨:七殿下。
推开书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自行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笑的意味不明。
烁雨:淋雨顶多请个寻常大夫来就好了,想来也是被必要请我亲自出山的吧,这两个月来清音阁的次数都要比两年的多了,七殿下是不是该少使唤我几次。
白翌宸:你可以拒绝。
烁雨:哎呀,我怎么记得,上一次我拒绝七殿下时,黑豹那个不知礼数的,直接把我从药炉打晕了带来清音阁?
烁雨轻叹一声,似是十分苦恼。
她左手托腮,右手把玩着手中的七窍玲珑镜,目光又瞥向了院中一脸倔强的少女。
烁雨:这丫头要不是全身气脉已经通了半数以上的话,今天这场雨之后,未必能撑的了这么久,七殿下还真是舍得胡乱糟蹋,早说了让我带回去药炉的好。
白翌宸:本王还有事,等她倒下,就交给你了。
白翌宸说罢,放下手中卷册,起身离开。
烁雨:什么?
烁雨当即就愣住了,她的药炉里可还有一堆事没做呢。
这该死的七殿下请自己来,就是帮他看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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