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师兄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也只捕捉到了一个白影,不过单看白衣他便知是谁。
毕竟全宗门也就只有大师兄一人穿白衣了,所以白衣就变成了识别他的专属标准。
不过穿其他颜色衣服的也不是没有,比如白筠师叔就是穿的青衣,还有秦师弟穿的玄衣。
总之他们这些弟子也只能乖乖地穿弟子服了,虽然掌门其实没有那么严格要求的,但穿着弟子服出去还能少受点欺负。
嗯,所以吧,还是不要跟大师兄他们那几个修炼狂魔比了,老老实实地该干嘛干嘛,反正也是比不过的。
不重要:大师兄?
虽然刚才那道白影有些快,可还是让人瞥见了那张出尘的脸,好似那枝头的霜雪,一触及散却是令人心尖泛起一丝涟漪。
……
行至寝殿内,他抬头环视了一周。
整座寝殿陈设并不奢华,反而有些简朴,只有有些会用到的日常用品,寝殿用整块整块的青玉石砌成,空气中散发着丝丝暖意和浓郁的灵力,墙上还刻有数道剑诀和道法。
看着这殿中的一样一式,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立于下方,因为一层屏风的遮挡,只看清身形,却不见其容貌,只依稀可见露出的一点衣角上隐约可以瞧出来的用银丝绣成的仙鹤和流云纹样,泛着点点银光。
沈云倾:师尊
他上前一步,拱手施了一礼,恭敬道。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屏风后的人回答,他心里有些疑惑。
不过尽管疑惑,面上却是不显半分不耐,他站在原地恭敬地等着。
又是一阵静默过后。
“进来吧。”
这声音如泉水暖玉般,带着点点清冷却又有几分温柔。
心头不知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他有些晕乎乎的,待回过神了时就已经走到了屏风后。
屏风后是一张床榻,师尊便正在上面打坐,鼻翼间萦绕着一丝丝檀香,不刺鼻反倒还有些舒服。
兴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他有了几分期待,微微垂下头后,不敢看榻上的人。
面上仍是无甚情绪的,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耳根染上了一抹粉红。
银白色的细发垂落,露出红透了的耳根,一白一红,更吸引人了,直叫人想就那耳珠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望向拘谨的人,榻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便挥起一道灵力将人轻轻地送了过来。
宁清泽:云倾,如今怎的与师尊这般生疏了?
虚虚环过被自己送到怀里的人,含着笑意问。
沈云倾:没…没有
鼻尖的檀香更加清晰,突然被人抱住让他身子僵住,一时不知该将手放在何处,索性微偏过头他不敢看抱住自己的人。
一向清冷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雪白的睫羽微颤,唇瓣轻轻地抿着。
宁清泽:没有的话,云倾怎的不敢看为师?
宁清泽:还有这处,红的都要滴血了
说着他还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更引得怀里的人将头埋得更深。
被捏过的耳垂仿佛又红了一个度,那抹红好似还在向下蔓延,脖颈处也泛起一点粉意。
自从及冠后他便再未曾与师尊这般亲近过了……
沈云倾:师尊…这不合礼数
宁清泽:师尊抱徒弟,如何便不合礼数了?
宁清泽:云倾如今,竟是连师尊也不愿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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