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沐晓原先想着和之前一样,把自己的想法跟建议和盘托出,全部告诉宫远徵。
可是她看着侃侃而谈的宫远徵,这个初遇时神情还遗留些许稚嫩青涩的青年,经历过这段时间诸多变故的历练,眼神里尽是自信张扬的沉稳和可靠。
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飞速成长,只不过虞沐晓已经从侍卫与仆从对他越发恭敬和信服的态度中,察觉到他的转变早就广为人知了。
虞沐晓不自觉唇边漾起欣慰的笑意,她的远哥哥如今也是个独当一面、令人敬重的青年才俊了呢。
这样的宫远徵,像是一颗散发着成熟稳妥魅力的果实,让虞沐晓一颗本就为他悸动的少女心,更是深深陷了进去。
那以后自己大概不需要所有事都深思熟虑,也可以试着留给宫远徵有发挥他能力的余地了。
说干就干!虞沐晓眼睛狡黠地一转,思虑良久的建议被她咽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用提问的方式,引导宫远徵往她怀疑的地方联想。
虞沐晓:远哥哥,你们这么久没有找到宫唤羽,那有没有试着从他的身世经历出发,想一想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想要拿到无量流火呢?
宫远徵疑惑不解地反问。
宫远徵:不是你说的,命簿中交代了,宫唤羽是想用无量流火来一举覆灭无锋吗?
虞沐晓点点头,声音灵动活泼,带着浓浓的好奇心。
虞沐晓:是啊,命簿里面是这样说的没错。
虞沐晓:只是十年前无锋与宫门一站,你和尚角哥哥至亲全部死于无锋之手,就连紫商姐姐的父亲也瘫痪在床,你们几人无不和无锋有着切肤之痛的仇恨。
虞沐晓:可唯独宫唤羽就让人想不通了,他父亲兄弟,也就是老执刃和宫子羽并没有因为无锋有所损伤。
虞沐晓:他就算仇视无锋,以他谋定后动的性格,怎么会如此激进,俨然一副与无锋不共戴天的架势呢?
虞沐晓的声音就像一只早春的黄鹂,叽叽喳喳地在宫远徵耳边叫个不停,他的思绪顺势而转。
宫远徵:宫唤羽的父亲和弟弟没有遭受无锋荼毒,那么他会有如此深仇大恨,莫非是因为他的母亲?
虞沐晓歪着头,白嫩的手指点点下巴。
虞沐晓:你们一直说兰夫人是宫子羽的生母,她并不是宫唤羽的母亲吗?
宫远徵:宫唤羽和宫子羽年岁相差较大,兰夫人是老执刃第二位夫人,宫唤羽的母亲早年间就去世了。
宫远徵:我年纪轻,只是隐约知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他沉吟片刻又说道:
宫远徵:尚角哥哥和宫唤羽年龄相仿,当年的三域试炼还是他们一起去的后山,他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话音未落,宫远徵立即起身就要去角宫寻宫尚角问个明白。可是天色已晚,他还是温柔地询问虞沐晓是否要和他同行。
宫远徵:寻找宫唤羽行踪的事情刻不容缓,我必须立刻去找哥哥商议。你是随我一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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