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孕妇信息,又有足月生产的字眼,在场的人哪个没有听说过宫门中关于宫子羽血脉身世的流言,自然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他身上。
宫子羽今天先是直面了养大自己的姨娘,居然是死敌无锋的刺客,紧接着又得知亲如手足的长兄弑父谋逆。
还没有等他稍有喘息之机,宫远徵竟然又拿出一本医案,想也知道以宫远徵两兄弟和他自来就不统一的立场,必然是想要揪着他的身世问题不放了。
而且这本医案还是从姨娘雾姬夫人的房间中找到的,更是让他无可辩驳。
难道宫尚角坐上了执刃之位,就完全容不下他们羽宫的人,要趁着今天的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吗?
宫子羽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怀疑,仿佛一只受惊的刺猬,瞬间将全身的尖刺竖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宫远徵手中的医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愤怒,脑海中确是一片无尽的悲凉。
月长老自以为是个很公正的人,于是将自己特别关注宫子羽的心态,归结于看不惯角徵二宫欺负羽宫势弱,抢先站出来替宫子羽‘仗义执言’。
万能龙套:宫远徵,你不要信口雌黄!关于宫子羽是否真的是宫门血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是可以说道说道的。总比你手中那本不知真假的医案,更有说服力吧。
虞沐晓听到这位宫门的月长老,仗着年纪大就开始对宫远徵说教的话,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都还没等宫远徵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为宫子羽打抱不平,完全不问是非黑白,好像认定了宫远徵别有用心,要对宫子羽不利似的。
他的心思都歪到咯吱窝里了,却还装出一副稳重公正、不偏不倚的样子给谁看呢?
更何况,宫子羽到底是不是老执刃的亲生子,月长老既没有参与过宫子羽的孕育过程,也没有见证过他的出生,凭什么这么肯定?
想来他月长老也做不到现代社会的DNA亲子鉴定,就凭你偏心宫子羽,就想大言不惭地驳回别人白纸黑字的证据了吗?
宫远徵缓缓直起腰来,挺直的脊梁如同一棵历经风雨的青松,傲然挺立。他微微低头,眉眼间透露出一种似有若无的恭敬,但这种恭敬只是表面现象。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这样的伪装,那深埋心底的讽刺和不屑,将会毫不掩饰地喷涌而出,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宫远徵唇间挤出一声冷笑,言语间他性格中桀骜不驯的一面尽显无遗。
宫远徵:呵!月长老何必这么操之过急呢!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如此笃定,这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啊!”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宫远徵:孰是孰非还要等执刃派出侍卫,去医馆存放医案的地方,查阅众位夫人怀胎生产的医案后才能做出定论。
宫远徵:难道仅凭什么人的片面之词就能确定真相了吗?这样也太草率了吧,根本无法让众人信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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