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宫尚角在虞沐晓之前打预防针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事到临头,雾姬夫人果真意图拿他母亲泠夫人和朗弟弟做筏子,来为宫子羽的身世正名,还是让他忍不住地怒火中烧。
宫尚角:贱人狗胆!
宫尚角心中暗骂道。他目光冷冽地盯着大殿中垂首不语的雾姬夫人,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此刻,宫尚角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涌上心头。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深爱的母亲和弟弟受到了侮辱和威胁。
只是他想起宫远徵和虞沐晓关于收服宫子羽的提议,他暗暗告诫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轻易被情绪左右而失去理智。
宫尚角看到站在下面的宫远徵和虞沐晓神色担忧地望向自己,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忧虑。
他紧紧咬住后槽牙,握拳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似乎要刺破皮肤。他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平息内心的怒火,但胸口仍然起伏不定。
他知道,如果现在拔刀而起,立刻砍向那个心思阴沉险恶的茗雾姬,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麻烦。她已经被他们抓住了,就是个没了牙齿大老虎,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就暂且让她再苟活一时,等诸事终结,他不介意割下这个狗胆包天的贱人头颅,祭奠母亲和朗弟弟的在天之灵。
宫尚角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睿智。他接过宫远徵手中的医案,手指轻轻在封面上的“姑苏杨氏”和花瓣图案上摩挲了几下,似乎回想起母亲在世时对他的关爱与谆谆教诲。
片刻后,又接过几个侍卫带回来的兰夫人的医案,封面上同样提有“姑苏杨氏”的字样,不同的是图案画的是花叶俱全的兰花,与之前的医案以示区别。
宫尚角忍住心中追忆母亲幼弟的悲痛,声音怀念又平静地描述起来。
宫尚角:我还记得母亲怀着朗弟弟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小少年。每当母亲去医馆找最好的妇科圣手荆芥医师请脉,我总央求诸位教授课业的师父容我早退,去接母亲回角宫。
他眼神温和地看向满身警惕的宫子羽,眼中是宫子羽看不懂的惋惜。
宫尚角:那时我也时常遇到同样怀孕的兰夫人,她和母亲的胎同样由荆芥医师照看。只是她们虽然怀胎时间相似,兰夫人却总是郁郁寡欢,身形也十分消瘦孱弱。
宫子羽闻言怔住,似乎也随着他的话语回想起生母兰夫人的音容笑貌,浑身的尖刺渐渐地消失无踪,眼底也涌上一股泪意。
宫尚角:之后听闻兰夫人早产,致使子羽弟弟也身体羸弱。再后来,宫门突然间流言四起,说子羽弟弟并非老执刃亲生。
宫尚角:我还曾问过母亲,母亲说我还小,不懂得大人这些阴暗心思,等我长大就明白了……
宫尚角把手中的两本医案递给三位长老,让他们确认后又讨论了几句,继而郑重其事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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