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心中暗自苦笑,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居然还不如这两个侍女重要吗?
想到这里,他心底莫名地感到有些委屈。
他忍不住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几日太过忙碌,忽略了与她培养感情。
以至于他们之间原本还存在些微暧昧的情愫,如今已然荡然无存。
虞沐晓看到宫远徵像只受了冤枉的小狗,嘴巴瘪瘪、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那萦绕在周身的委屈,仿佛要化为实质一般。
让这个身高腿长的青年显得格外的可怜兮兮,瞬间激发起她内心深处的愧疚之情。
虞沐晓哪里还顾得上半夏和白芷,赶忙拉住宫远徵的衣袖,轻轻晃动着,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
虞沐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
虞沐晓:徵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嘛~
虞沐晓不说还好,她这一开口,放软了态度来哄自己,让宫远徵只觉得一股酸意从心底泛起。
他不由自主地偏开视线,想要压抑住心底翻涌而起的那股酸涩。
宫远徵:你到现在还和我这么生分,居然称呼我为‘徵公子’。
宫远徵:所以在你的心里,我和其他人也别无二致,是吗?
虞沐晓听着他说得可怜兮兮,好像连语气里都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哭腔,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她一下子也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了。
继续叫他徵公子,虞沐晓可害怕他真会哭给自己看。
他哥宫尚角喊他远徵弟弟,但听两个侍女说,他马上就要及冠,举行成年礼了,所以应该是比自己年纪稍长一些吧。
而且宫商角徵羽,徵这个字是他在家族中的排行。
虞沐晓心里琢磨着这些事,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虞沐晓:那……我叫你远哥哥,好不好?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虞沐晓立刻就后悔了。
她也真是昏了头了,被他那么可怜巴巴地装个样子,自己的脑子居然也跟着离家出走了。
什么远哥哥啊,要不要叫得这么甜蜜黏糊。这么糖分超标、甜的牙疼的称呼,是怎么从她嘴里叫出来的。
宫远徵却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迅速转过头来,一锤定音说道。
宫远徵:既然你有悔改之心,那我就勉强允许你这么叫我了。
再加上他脸上那副傲娇的小表情,如果不是虞沐晓眼尖地看到,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也许还真会以为他不乐意呢。
虞沐晓只觉脸上发烧,莫名的羞耻让她浑身发烫,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眼神飘忽不定,结结巴巴地试图转换话题。
虞沐晓:你……你这么早守在门口,是急着想听……听命簿吗?
半夏和白芷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情感变化,但又不敢贸然出声,只能默契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徵公子的心思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也就只有虞小姐还懵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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