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敏,蓝容照: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次没见着你反而落入贼人手中,反而要你出手相救,是我疏忽大意,可你既无事,又为何不去看他,这次来,竟还是因逃婚才来,若是江宗主没把你许配给金宗主,你是不是就不来了?是不是就彻底忘记他这个人了?
蓝容照越说越激动,脑海里蓦然涌现当天晚上的情景。
那日夜深人静,所有前往云梦听学的蓝氏子弟早已归来,那时她夜猎归来,离宵禁时辰还有一刻钟,忽闻一股刺鼻浓烈的血腥味,心下好奇,便循味探去。
走着走着,便来到男修居所,她心叫不好,生怕坏了规矩,待要离开,眼前忽地飞速闪过一道熟悉的白影,步履匆匆,神色慌忙,正是蓝景仪。
她心中起疑,出声提醒:
蓝敏,蓝容照:景仪师兄,何事如此慌张?莫非忘了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
蓝景仪忙碌之际,无视身旁,忽闻一道清冷之声传入耳中,吓得一个激灵,转头一瞧是她,眸中闪过疑惑,但他行色匆匆,看样子有急事,来不及多做解释,就将手里捧着装满水的盆子递给她,道:
蓝景仪:还劳烦师妹替我拿进谦室,我还有事先走了,请师妹务必带到!
说罢,人如风,眨眼间变没了踪影。
蓝容照收起心中有些澎湃的情绪,端着盆子往谦室走去。
一开门,一阵浓烈至极的血腥味充斥味觉,蓝容照瞳孔紧缩,没想到那股血腥味竟是从谦室传来的,她敲门,屋内传来一道陌生的男音。
魏婴,魏无羡:是景仪吧?快进来!
她还没表明身份,大门便打开了,一走进去,顿时惊呆了!
血,满屋都是血,触目惊心的血,从床上躺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少年汨汨直流,如潺潺溪水,滔滔不绝,这一幕吓坏了蓝容照。
魏婴,魏无羡:哎?怎么来了为小妹妹?快快快,把盆子端来!
蓝容照这才惊醒,连忙把盆子递过去,终于看见屋内另外陌生的两人,一个黑衣,一个白衣,容颜皆是俊美异常。
那位白衣男子目测二十来岁,竟是姑苏蓝氏内门弟子的穿着,可蓝容照未曾在云深不知处见过此人,那白衣人雪白的衣服也染了血,此刻正输送源源不断的灵力给床上奄奄一息之人,又见那名黑衣少年把一方染血的帕子浸在盆子中摩||擦揉搓,盆子里干净澄澈的水顿时有一片血红晕染开,顷刻间便染成了血色。
黑衣少年腰间正挂着一只通体乌黑发亮的笛子,笛子下方悬着一条鲜红如血的红穗子,极为明艳,蓝容照心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眼前两位,莫不是传说中的夷陵老祖和含光君?!
然而眼前事态紧急,床上那被血染成一个血人的少年还在不断流血,面上早已看不清容颜,身上穿的布料颜色早已辨别不清,全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蓝容照知道此刻出声询问不合时宜,便安静呆在旁边,给他们俩打下手。
终于,血缓缓止住了,盆子里的水也换了好几次,当黑衣少年用帕子缓缓擦过床上那人的面孔,蓝容照终于抑制不住,惊得失声“啊”的一声叫出来。
竟是蓝思追!
他究竟怎么了,竟流了这么多血!
蓝敏,蓝容照:他…这…
蓝容照唇瓣都是颤抖的,根本不敢相信床上奄奄一息之人就是平日里光风霁月,宛若泽世明珠,一尘不染的蓝思追。
魏婴,魏无羡:总算止住了,唉…这孩子真是太傻了!
魏婴,魏无羡:对了,蓝老先生怎么还没来,景仪不是去叫他了吗?
就在这时,那位白衣男子终于开口了,他眸色极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霜雪之意,极是淡漠,他盯着蓝容照,蓝容照被他盯得莫名慌怕,只听他低沉清冷,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
蓝湛,蓝忘机:此事,不可有第六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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