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殊途

方兰生：少恭，少恭！

方兰生慌慌张张的走进炼丹房。

欧阳少恭：小兰，何事惊慌？

方兰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

方兰生：二姐，二姐又吐血了！

欧阳少恭：我去看看！

烟雨阁

只见凉亭中，方如沁倒在地上昏迷着，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欧阳少恭快步走向她，将她扶起坐下，风晴雪将灵力源源不断的灌入她的体内，许久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方如沁：少…少恭？

欧阳少恭：你醒了？

方兰生：呜呜呜，二姐你吓死我了。

方如沁：我不是好好的嘛，你别担心。

巽芳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眉头紧锁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巽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方如沁：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

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屠苏等人，心生奇怪：

方如沁：屠苏他们呢？

方兰生：他…他…

风晴雪：苏苏和凌越师兄还有红玉师姐回天墉城了！

她急中生智道。

方如沁：那千觞呢？

襄铃：千觞大哥去江都了！

方如沁：定是去找华裳了。

笑了笑，并未怀疑。

方如沁：对了兰生，我给你看样东西。

方兰生：什么东西啊？

方如沁：看看不就知道了？

进房间拿一个锦盒，递给他。

方如沁：打开看看？

方兰生忐忑不安的打开，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衣服。

方兰生：喜服？

方如沁：对呀，这可是我亲手缝的，喜不喜欢？

方兰生：喜欢，只要是二姐做的我都喜欢。

方兰生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后方兰生会在一夜之间长大，像这样孩子气的笑容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吧？

方如沁：喜欢就好。

方如沁：兰生，姐姐要告诉你一件事。

方兰生：什么事？

方如沁：不管你将来是娶襄铃也好，月言也好，我真心想跟你说，人妖殊途，就算你们再怎么相爱，到最后只能像我一样惨淡收场。

巽芳：你也喜欢过妖？

方如沁：没有。

风晴雪：那你说的是？

方如沁：他…是仙人。

巽芳：仙？！

风晴雪：仙？！

襄铃：仙？！

方兰生：仙？！

方兰生：为什么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方如沁：这…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方如沁：我并不想说，也并不想想起。

欧阳少恭：这个人就是你口中的夫君？

方如沁笑了笑：

方如沁：是啊，他对我一见钟情，起初我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把他当做我第一个认识的朋友。

方如沁：你们不用再问了，等时机成熟时，我会跟你说的，少恭。

心神俱震，又吐出一口血来。

众人一惊，风晴雪连忙给她输入了一些灵力，欧阳少恭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一语不发。

风晴雪：有没有好一点？

而方如沁则是看着地上的血：

方如沁：没…没事。

拒绝巽芳的搀扶，踉跄着站起身。

风晴雪：如沁姐，你的身体……

方如沁：无妨，还撑得住。

话虽如此，可脸色却苍白的过分，近似透明。

巽芳：如沁，你的手很冰。

方如沁：我从小体质冰寒，无碍的。

方如沁：我先回房了，你们慢聊。

看着她虚浮的步伐，众人担忧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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