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影石忠实的反映出这一幕,无数人被这神来一笔砸晕了头,原本的紧张兴奋变成了更尴尬的氛围,每一个人都迷茫的和周围的人互相对视着,不明白怎么几十分钟明明还在你死我活的对手此时怎么就抱在了一起,还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姿。
已经半昏迷的沈寂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孟塔却好像察觉到这数道窥伺的目光,不适的微皱眉头,几乎是下意识地抱着人转了个身,隔绝了那些令他不喜的视线。
将这一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的众人:“……”
感觉有被侮辱到智商,谢谢。
这样难但不是更让人怀疑了吗?
原本还以为只是孟塔好心抱起晕倒的沈寂的部分修士崩溃地想到。
“砰——”
场上的两人倒下,掀起一片灰尘。
哪怕已经失去知觉,沈寂也一直紧紧咬着嘴里的肉不肯松开,哪怕满嘴血腥也不在乎,像是一匹狼崽子。
“啧,咬人还挺疼。”
孟塔喃喃着,轻笑了一声,看着天上高挂的太阳,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阳光倒是不错。
这样的结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仔细一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什么啊,竟然是平局吗。”
有人失望的小声嘀咕,却突然听到旁边人的一声惊呼,下意识抬起头,露出了和周围人一模一样的惊讶表情。
“那是……”最先回神的修士低下头倒吸口凉气,突然意识到沈寂真正的计划。
擂台上,一道身影晃晃悠悠的在一片尘埃中站了起来,他看上去很狼狈,两条胳膊好像是脱臼了,怀里松松垮垮地抱着一把长剑,虽然看起来很凄惨,但对比起其他人来说,实在已经好看很多了。
裁判已经把昏迷的沈寂和孟塔搬了下去,因此台上仅剩的两人就格外显眼。
“嘶重死了,明明看沈寂平时拿的听轻松的。”
谢之辰小声嘀咕着,已经脱臼的胳膊动一下都疼,但勉强还能动。
剑尖划过地面的声音很刺耳,并不好听。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之辰哼哧哼哧拖着剑走到另一名已经被冻得四肢僵硬的丹修面前,蹲下去研究了一会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枚黑黢黢的丹药,然后伸手捏住那个丹修的脸颊,看准时机直接塞了进去。
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人自然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瞪着眼睛无声的谴责对手的狡猾。
谢之辰略略有些心虚,但也只是一秒,他站起来对刚带沈寂下台的裁判挥挥手,声音嘹亮,“裁判。他已经被我毒倒了,带他下去吧!”
被“毒倒”的丹修:……
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不管丹修的内心有多崩溃,事实已经无法更改,这场超乎所有人想象精彩的冠军之争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按照往常惯而言,获得冠军的队伍通常都会做一些庆祝的事情,然而这场比赛不管是对胜方还是败方来说都是十分的艰苦卓绝,全场唯一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一个谢之辰,还是战损状态。因此别说欢呼,结果一出来两方人马就马不停蹄地去找长老疗伤去了。
虽然战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但这点小缺陷在这样一场震撼人心到足以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一抹浓墨重彩的一笔的战斗面前,也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所有人都对刚刚结束的冠军之战激烈的讨论着,火惊叹或羡慕,偶尔还掺杂着几句酸言酸语。在这样热闹的景象下,没有一个人发现沈晟悄悄离开了人群,跑向了就收伤员的地方。
此时负责治疗的长老正忙的不可开交,谁也没想到一场比赛竟然就会有这么多人负伤,小小的房间被十个人挤得满满的,沈晟赶到的时候长老正在给沈寂治疗遍布各处的伤口,竟也没注意到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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