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的动静却不小,天上的血月也开始有了变化,血色的光辉照耀在整个泯溪城,空气中传来了低沉的嘶哑声。
就像是唤小鬼一样,这声音每经过一个地方,大大小小的楼阁的大门都统统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个城民。
然而这些城民却是双目无神,神情呆滞,活像被夺了舍一样,行尸走肉般低垂着双手,一步步走向血月集中照耀的地方——老槐树。
四人早已暗中藏好,见此情景皆是惊了惊。
隽寻:(目光冰冷)[血祭……]
隽寻依稀记得,那个人也用过……
未知3:血祭需以活人为血引,魔帝可想好了,这种事一做,您这罪名可就是铁做的了。
隽寻(重生前):(冷笑)呵,他谷沉雪不是说本座这个孽徒罪大恶极吗?那本座就顺着他的话来,怎么,你有意见?
隽寻:(目光沉沉)……
隽寻的目光定格在那些已经失去神智的城民身上,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对那种奇怪的感觉那样敏感。
因为他也这样做过啊,呵呵……
谷沉雪的一句不信,让他隽寻直接屠杀了十大门派的五大,其中三大门派就是用血祭这种办法。
谷沉雪,你真心对待过隽寻吗?不说现在的,就说说原来的……
可有过真心?
隽寻在心里问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而此刻的老槐树那里,穆心大手一挥,封印地破开老槐树的束缚,直接出现在了整个泯溪城的中心。
异动出现,四人不再藏着了,直接瞬移去了中心处。
高台上,穆心白发三千丈,在狂风中肆意乱舞,一双血色的瞳孔满是杀气,看起来就宛若玉面修罗般,令人发指。
而这玉面修罗,此刻正冷冷地俯视着下面一群宛若蝼蚁的普通城民,而这些蝼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蝼蚁的命运,只有死!
?:姑姑!
穆心:(惊)
穆心目光闪了闪,半空中,隽寻等人御剑而来,穆戎的那一声“姑姑”让穆心心弦一动。
穆戎:(蹙眉)姑姑为何不能停手?您的心当真就如此的小吗?
穆心:(闭眼不听)戎儿 是你自己不离开的,那就怪不得姑姑——
穆心:(睁眼)杀你了!
话落,穆心双目一瞪,双臂猛地向两边一挥,那无数根紫红细线霎时就像活了一样疯一般地冲向四人,密密麻麻仿佛天罗地网。
穆心:(咬牙)他们今晚必须死!!
不能心软!不然就什么都白费了!
细线如锋利的尖刀般刺向四人,四人连忙分散开来,鹊熙的臂膀猝不及防地被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就染红了衣衫。
鹊熙吃了痛,眼里却是火气正盛,接着捏了个诀,一条血红刺鞭出现在她手中,下一秒就如鬼魅般打响密密麻麻的细线。
而那细线在碰到血色刺鞭的那一刻,就仿佛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刹那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蜷成了一团。
穆心:(惊)噬月鞭!
鹊熙:(目光一凛)穆大人,这可是你逼我的。
隽寻:(挑眉)[这丫头的本命法器竟是噬月鞭,倒是深藏不露。]
祁砚:(蹙眉)鹊熙,你现在还不能熟练地掌控噬月鞭,当心被反噬!
鹊熙:(咬牙)没事,死马当活马医,不然就真要赔在这儿了!
鹊熙:(看向另外三人)你们抓紧时间!
祁砚只好同意,三人对了眼神后,各自分散开来准备破坏血祭仪式。
鹊熙随便擦了擦嘴角渗出来的血迹,眼底划过一丝犀利,拿着噬月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噬月鞭不是她现在这个刚刚步入元婴期修为能控制的,至少也得是元婴后期才能得心应手,刚刚的那一下力度没把控好,她手上的一根筋脉险些被震断。
已经出血了……
穆心也看出来了,原先还有些诧异的神情又恢复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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