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男士看着不像有恶意,卞柠眯了眯眼,然后好像第一次见到活的男人般的大叫起来:
“陆浅!你快看啊!你快看啊!他是不是你喜欢的小奶狗的长相!帅死了,你快看啊!”
卞柠这女人挺好的,可惜就是有张嘴。
你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卞柠做出这么丢人的举动了,只好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祈祷卞柠可快点闭嘴吧。
幸好男士好像不怎么介意,他爽朗的笑了几声,再次表明来意:“不知道我这个小奶狗能不能和酒王喝两杯?”
卞柠已经完全没救了,而你只是有点微醺。思考片刻,你拿起酒杯,礼貌的点点头,问他:“酒王的朋友陪您喝两杯行吗?”
他答应了,你刚把酒递到嘴边,余光就撇到了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白色身影。
……不会是他吧……应该是自己看错了。连你的晚饭都不管的男人怎么会管你来不来酒吧。
和这男人喝了两三杯,你已经有些醉了。卞柠歪歪斜斜的倒在沙发上,和你说着胡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虽然只是短暂的,但什么也不用担忧也没有什么压抑着你,这简直让人惬意的想要眯上眼睛,好好享受。
你迷迷糊糊真的眯起了眼,舞池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敲击你的神经。突然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眼前暗淡下去,只有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运作。
你睁开眼……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爱人。
你晕乎乎的,觉得他现在背着光站在你面前好像天使啊,再加上他一身白衣,简直就像是来带你去天堂的。你心里暖呼呼的,顺从着自己的意愿抱住“陀思先生”,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说,“我想回家。”因为埋在他身上所以声音闷闷的。
你没看到“陀思先生”是什么表情,新婚妻子跑来这种场地他应该没什么好脸色吧。你拿起手机,看到有七八条未接电话,当时眼睛重影的厉害,你眯起眼睛盯着仔细看,认认真真记住了他的名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费.佳.”
回家的路上你一直念着这个名字,在他耳边重复,末了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着:“我记住了。”
连丈夫的名字都没记住,费佳得知这个消息也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看来以后还是好好要( )教一下。
———
次日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喝断片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费佳”这个名字……怎会如此,你不禁开始猜测昨晚你到底说了什么丢人的话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此刻费佳不在床边,你肚子有些饿了,想起床给自己做点吃的但是头疼的厉害。走到书房的时候看见费佳百年如一日的坐在电脑桌前敲敲打打,你连吃饭的兴致都没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唤他。
打字声停住,他转头看向你,用那一成不变的表情和语气对你说:“醒了?以后不许晚上出去喝酒。”
这样淡漠的语气一下子惹火了你,娶了老婆不闻不问,出去喝酒了他就不让你去了,什么意思?
你是个泪点低的人,明明你很有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泪水。比如此刻,你哭着对费佳说:
“*的,你这样对我不如早点离婚!”
“……饭我做好了,先去吃饭。”
你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下,你摸了摸脸,向餐桌走去。
片刻后,费佳听见餐厅传来一声抱怨:
“*的,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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