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仪式很快就结束了。闻着伯莎身上的香味,罗切斯特心里痒痒的,不免有些期待。
“我头有点痛。”伯莎的话还没说完,理查·梅森就为她添补。
“我姐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经常头痛,痛起来一晚上都睡不着。今晚麻烦你给她一点自己的空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说这话,理查·梅森摘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塞进罗切斯特的口袋,道:“这算是我作为弟弟的一个请求。”
“照顾他,应该的。”感受到口袋里沉甸甸的重量,罗切斯特松口了。
“你们先聊,我去找管家,处理一下庄园的事情。”罗切斯特体贴地给姐弟俩留了说话的空间。
“你可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不想家里多一个疯子。下周我就去旅游了,有事也不要找我。看在3万英镑的份上,罗切斯特会好好对你的。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争取早点怀孕,有了孩子,他就无法抛下你了。”罗切斯特离开之后,理查·梅森就变了脸。
“怎么,你就这么有信心,自己不会出事吗?”伯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这话直接戳中了理查心里最深的恐惧。
“我的嫁妆,我会自己处理的。”
“你处理!嫁了人,别说嫁妆,你都是罗切斯特的,你拿什么处理?”理查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你也知道,这场婚姻就是一个交易。我们辛辛苦苦给你挑选了这样一个好男人,你不懂得感恩就算了,还要任性。”
“但嫁妆,是我的个人财产,我有权支配。”伯莎拍了拍理查的肩膀,道,“你要是觉得他好,那你去嫁啊!”
“你你你你。”指着伯莎,理查气得浑身发抖,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三人行,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直接让理查气到爆炸。就在他打算骂人的时候,他才发现激起他怒火的人已经走远了。
才嫁人,就暴露本性了,也不知道多装两天。理查觉得很无奈。别看一母同胞,其实他还挺讨厌之前伯莎那天真的样子。凭什么面对同样的困境,她却不把这当成一回事,而他一直心惊胆战睡不好。
现在有脾气了倒也挺好,不至于被别人吃得死死的。如果不要对他发脾气,那就更好了。理查在思索,要是伯莎要打理自己的嫁妆,那该怎么稳住罗切斯特。希望他不要太贪心。
房间里,罗切斯特皱着眉,手指轻轻叩击着桌子,总觉得有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觉得伯莎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是因为他在婚礼上表现得太过冷漠,伯莎生气了吗?
罗切斯特站起身来,打算去找伯莎,关心一下。让他感受意外的是,门锁了。这是防谁!罗切斯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本想好好教教伯莎,但想到理查还没走,他又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庄园里,仆人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讨论着婚礼盛大的仪式,他们在在心里祈祷女主人脾气能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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