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真正的死亡。可是这种定义,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死了就是死了,为什么要强制以哲学,来扩充他们的生命?我没有答案,但我渴望那个答案。
这也是为什么,我创建了这个世界观,以及这个故事,和这两个角色了。
那么,开始看故事吧。这试图用来发现我的真理的第故事。
安塞尔:哈…哦?又出现一个?
安塞尔向那人小跑过去,但周围的荒野让那人看不清安塞尔。
安塞尔:算了,又来一个这样的人,走了走了。
那个“这样的人”的眉心的那个类似弹孔的窟窿,让安塞尔没了和那人交流的心情,安塞尔随便记下来那人的信息就慢步走远。
安塞尔走进一个小城市,里面的人混杂的居住着,有洋人、有黑人也有亚洲人。
安塞尔:嘿!老人家,遛弯呢?多遛会啊!
老人家:好,我知道的。
安塞尔:知道就好极了!拜拜啊!
老人家:拜拜!
漫步,在像是村子的小城里。安塞尔无目的的乱走,最后来到一个小屋子前,他推门进去了。他走到地下室撕下了那一页纸,那记录变成的书被放在了书架上“不值得”的分类里。
安塞尔:哈…烦啊…怎么最近罪大恶极者这么多?
“罪大恶极者”,令人最熟悉的词语,出现在一本书的封面上,这本书写的什么?罪人?谁不是罪人?罪恶?什么才能叫罪恶?安塞尔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该做这些,他该把这些记忆之书放好在不同地方。
安塞尔拿起自己的相机,慢步走出的家门,他拍下来几张还算不错的照片,荒野和城镇,本就没什么好的拍法,跟何况这不是第一张了,再怎么样也已经拍不出新的什么东西了。
缓缓安置好手中的照相机,安塞尔开始在城镇的各个角落漫步。城中的居民们对他有着不同的称呼——有人尊敬地唤他为“先生”,有人亲切地称他为“朋友”,还有人随意地叫他“伙计”或“哥们”。然而,最常听到的还是“城主”、“管理人”、“上司”以及“白狼先生”。这不仅仅是因为安塞尔那显眼的狼耳,更因为他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上生活的时间,比任何人都更久。
当那个世界的“社会”刚刚成型之时,安塞尔便已静默其间。尽管我作为作者,但我并不清楚这一段时间究竟延长了多久安塞尔的过去,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安塞尔始终如一地掌握着彼时人类所拥有的全部智慧与知识。
安塞尔在小镇的街巷间徘徊良久,心中的那份漫无目的终于随着脚步的回归而停止。当他再次踏入那小屋时,目光不禁被书架上新增的书籍所吸引。原本只是寥寥几册的增添,如今却呈现出一种无尽延伸的趋势,令安塞尔心中涌起一丝的惊讶——原来,时间已在不经意间堆积了如此厚重的记忆。将手中新得之物放置于尚有余裕之处,安塞尔的目光掠过那一排排陌生又熟悉的封面。这些故事的主角们,除却遗忘之地的居民外,早已被世间遗忘。正是这份遗忘,赋予了他们另一种形式的存在——化作一册册承载着过往的书籍。而对于此,安塞尔心底深处唯一感到遗憾的,便是这份被遗忘的命运。为何会如此?或许连创造这一切的我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有些事情,无需过分探究其缘由;有些秘密,本就不必追求所谓“完善”。对于这个世界观,作者与阅读至此的你我,所知相差无几。然而,若再继续深挖下去,恐怕只会让读者感到乏味吧。因此,这一章节就在此处结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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