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看着宫亓难看的脸色,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出了小院宫亓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池厌,语气不好说到:“受欺负不会说?”
池厌没有答话,低着头沉默着,他早就知道有人针对他,但是不知道是谁,所以就干脆就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待见他。
其实池厌和虞赐的宿舍是安排好的,两人明明是一块的,但是他要去房间的时候却被人临时通知换了寝室,到寝室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是谁,他不知道,因为对娱乐圈不熟,而且自己也没招惹什么人,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准注意。
几天下来倒是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脸色不好,对他态度也算是可以,至于其他的就不咸不淡的,那人还挺能忍的住的,不过自己也是有一点苗头了。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池厌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到:“我这两天大概知道是谁了,你不来我也会想办法还回去的。”
宫亓低头看了他半晌没有说话,转身一言不发的走了,池厌连忙跟上。
他们消失不久后,角落里的人走了出来,他本来是要给池厌来送温暖的,但是偏偏让宫亓早了自己几分钟,看了看自己断掉的手,都怪这手不争气,她将自己晚到的事全部归咎于受伤的手上。
上了车后,两人还是静默,池厌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人家想猎杀自己,他当然要静静潜伏,毕竟高级猎人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的。
“你生气了?”池厌耐不住这样的气氛抿抿唇问道。
宫亓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不该?”
池厌一时语塞,他真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事了,这件事宫亓很生气,但是明显宫亓对自己更加生气。
见池厌一脸思索的样子,宫亓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能活活憋死自己,咬了咬后牙槽冷笑道:“你自己是个什么状况自己不清楚?能像你这样折腾?”
池厌看了宫亓一眼,整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想了想开口说道:“也就一两天的事情。”
“呵!”宫亓被气笑了,没在说话看着窗外的风景,眼里慢慢的阴鸷,他就该将人拴起来,这样就不会这么不让人省心。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也不好,只是在池厌面前将心底里的那些肮脏想法和残戾都压下去了而已,池厌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出事,到时候他做出什么来真的难说。
车子停下来,来到酒店里,池厌看着宫亓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伸手揪住宫亓的衣袖,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宫亓看了看呗揪住的衣袖抬头看向池厌,半晌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找出针对你的人,你现在的身体这么折腾你受不住。”
池厌听到这话睫毛颤了颤,他没想到宫亓是在生这个气,他确实有别的办法揪出那个人,但是他习惯了一种猫抓老鼠的心态。
上辈子很多时候处理事情都有这样的心态,这样玩起来有意思,加上起了玩心,自然而然也就没想那么多,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差的那样的地步。
“我知道错了。”池厌小声认错,“别气了。”
宫亓看着这样的他,顿时就没气了,他大概知道池厌是怎么样的人,也大概能摸清楚池厌骨子里的一些劣根性,说实话有时候池厌的劣根性和自己挺像的。
回到房间里,开着空调的房间很暖和,池厌裹着一条毯子窝在沙发和虞赐发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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