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吧乱,没人发现宫亓他们这行人,要是有人看到的话,明天的新闻上肯定会有一条:宫家少主的秘密女友,这么一条新闻。
虞赐和邹嫌跟着宫亓出了酒吧,前面的宫亓突然出声:“去买点醒酒药。”
虞赐摸了摸鼻头,说:“我觉得不需要解酒药,他应该是体质问题,不能碰酒。”
“嗯?”不止是宫亓邹嫌也好奇的看向他。
“就是吧,他只喝了一小杯度数最低的果酒,换做从来都没喝过酒的人都不会喝醉。”虞赐解释说。
宫亓看着怀里的人,看来这以后是不能碰酒了,晕乎乎的好骗的很。
宫亓抱着池厌上了车,在车上池厌依旧趴在他身上,邹嫌开车,虞赐坐在副驾驶。
池厌浅浅的鼻息喷在宫亓的颈窝,这让宫亓有些难受,难耐的动了动,结果一动池厌就在他怀里哼了起来,然后他就不动了。
邹嫌从后视镜里看着这般有耐心的宫亓,觉得世界都玄幻了,他怀疑这人可能不是宫亓本人。
虞赐从后视镜里看着在宫亓身上作威作福的池厌,心就跳个不停,祖宗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怕池厌一醒来,宫亓就将人给解决了。
宫亓忍了好一会儿,刚想动的时候,肩膀处传来一道温湿的触感,宫亓身体一僵,紧接着温湿的触感越来越多,宫亓偏头一看,不得了,脸都哭湿了,但是他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是眼泪滴到他身上,他根本发现不了。
这小孩怎么哭了?还越哭越凶,这么哭没问题吗?他的衬衫都湿了好大片,有点嫌弃,他这人有点洁癖。
算了算了,看他哭的这么凶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一路上宫亓轻轻的拍着池厌的背,安抚着怀里的小人,一遍自我怀疑着,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是不是对这小孩太好了一点?
而且他总是对这人充满的好奇,就是想接近他,对他纵容,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虞赐看着宫亓沉下来的脸,心咯噔一跳,嗯,这是完了,这是要发火了,池厌可能是九死一生,自己救还是不救呢?
救吧,自己和他也就今天一天的交情,不救吧,这人又是他带出来的,心里又不安,而且似乎自己救了,也可能救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
好烦啊!
“纸。”宫亓淡淡的吐出一个字,邹嫌将空出一只手拿了包纸,递了过去。
宫亓拆开纸,拿着柔软的纸巾为池厌擦脸上的泪痕,因为化妆淡妆,他这一哭整张脸都变花了,但是不管怎么擦还是擦不干净。
前面的两人一直注意着后面的情况,看到这个情况有些懵,人怎么哭了呢?
池厌此时一点意识都没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坐在床友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这是记得零星几个片段。
好像昨晚遇到了一个很好看的人,那人是谁来着?
艹!
他竟然那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他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他以后不喝酒了,这东西害人不浅,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池厌看了看这里,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说酒店肯定不是,要说不是酒店它又有点像酒店。
池厌下床发现自己已经换了昨天的那套装束,也不知道谁给他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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