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张遮眸中的思念与情意让姚惜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可宫墙之内,她亦只能守礼地与他隔着两步远,心疼地说道:
姚惜:微之又熬夜看公文了。
姚惜伸出手在虚空中抚弄,像是在一点点拂去张遮眼底的疲惫,他浅浅地笑着,温和地说道:
张遮:无妨,我一切都好。
张遮:你呢?在宫中可还好?
张遮的眸中隐约溢出些许担忧,姚惜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佯装可怜巴巴地说道:
姚惜:我生病了,瘦了许多。
张遮蓦然睁大眼睛,疾步走近,颇有几分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询问道:
张遮:怎会生病?
张遮:太医怎么说?
张遮:可有用药?
他这般焦急的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姚惜再舍不得逗他,只拽住他的衣袖,俏皮柔和地说道:
姚惜:太医说…
姚惜:是相思病。
张遮蓦然松了一口气,眉眼瞬间软了下来,他似是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旁姚惜的手,低语道:
张遮:阿惜,院中的花开了。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也很想你。”
张遮这个闷葫芦的心声,早已透过眼眸和心跳传给了姚惜,她面若桃花,绯红的脸颊亦不掩情深意切:
姚惜:我知道。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姚惜与张遮之间情意绵绵,滔滔不断。
————
而燕府这边,又是另一番“情深”。
昨夜谢危相助之事,燕牧已然知晓,他刚刚醒来,便请谢危到府上一叙,表达谢意。熟悉又陌生的长廊中,谢危在青锋的指引下走向院中,轻缓地说道:
谢危:昨夜本是谢某巧合路过罢了。
谢危:对了,昨夜听闻你们去追刺客,可有收获?
青锋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青锋:青锋没用,无功而返。
话题成功转移,谢危漫不经心地说道:
谢危:刺客狡诈,本就难擒,不必过于自责。
青锋点了点头,黯淡的眼眸平缓了许多,就在这时,他恍然发现不远处站在院中的燕牧,急急跑过去道:
青锋:侯爷,您的伤势才刚刚缓和,怎么就出来了?
燕牧定定地站在院中枯树旁,闻言,才终于将视线从枯木处移开。青锋略带责备的关心,他只笑着说道:
燕牧:无妨。
青锋依旧想要劝燕牧回屋,却被他三言两语打发去陪燕临煎药。
谢危缓缓走近,作揖行礼道:
谢危:侯爷。
然而,燕牧却突然向谢危行了一个大礼,将他惊得蓦然睁大眼睛,急急扶住,神色黯然,止不住殷红道:
谢危:晚辈不敢当。
燕牧的唇瓣还有些苍白,可话语间已然十分坚定有力:
燕牧:救命之恩,如何不敢当?
一礼毕,手掌滑落,然而谢危的心却被燕牧的一番话提了起来:
燕牧:当年初见少师之时,便觉得莫名亲近。
燕牧:后来,你成了燕临的先生,对他多有照拂,燕临也对你赞不绝口。
燕牧:我想着,这或许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
燕牧:但少师昨夜…愿赌上性命,冒如此大险,又是为何?
燕牧:只因是燕临的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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