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酒疯子和懦夫 (2-1)

茅草屋外，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院落里，祁仙拿着一壶酒，一开始只是闷闷地喝，到后来，借着酒兴，踩上桌子，对着一轮圆月喝起来。

祁襄（祁仙圣主）：季乔你个王八蛋……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泪却流下来。

院子外那人脚步一顿。

灯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也照出他眼中的疼痛。

祁襄（祁仙圣主）：呃……

头有些疼，她揉了揉太阳穴。

季乔又看了一会儿，抬步欲走。

祁仙脚一滑，踩了空。

祁襄（祁仙圣主）：哎呀……

一道身影闪过，她稳稳落在一个人怀里。

祁襄（祁仙圣主）：嘿嘿，季唯？

她眸光有些朦胧，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眼中的痛色，有些沉沦。

季乔心一抽疼。

他声音有些沙哑。

季乔：你醉了吗？

祁襄（祁仙圣主）：我……我没醉，嘿嘿。

祁仙自然是没醉，她喝酒喝了几千年，怎么会说醉就醉？

可她只当自己醉了。

她的柔夷抓住季乔的手。

季乔一僵。

她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

祁仙微微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

祁襄（祁仙圣主）：我的腰软不软？

季乔眸中有痛色，他抽开手。

季乔：你别这样

祁襄（祁仙圣主）：噢……可是我不就是个风尘女子吗？

她的手绕上他的脖子。

季乔：我知道你不是。

祁襄（祁仙圣主）：你……是不是后悔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轻浮，一个沉痛。

祁襄（祁仙圣主）：不然，你干嘛还来找我……

她眼角红红的，唇上沾了些酒，有些水润。

季乔眸光深了深。

季乔：你醉了吗？

祁襄（祁仙圣主）：唔……也许吧……

她漫不经心地傻笑着。

季乔俯下身来，堵上她的唇。

有泪花从祁仙脸上划过，她勾住他的脖子，感觉浑身的力气丢了大半。

祁仙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任他掠夺。

祁襄（祁仙圣主）：季唯……季唯……

她低低呢喃着。

季乔气息有些不稳，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屋内的床上。

空气中氤氲着缠绵。

季乔猛得扯开她的衣服，一阵凉意拂过。

祁襄（祁仙圣主）：呃……

祁仙忍不住微微推了推他，季乔一下清醒过来，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

祁仙愣了愣，她装作意识混沌的样子，撑起身来，缠上他的腰。

季乔呼吸不稳，只觉得身下热血翻涌。

他闭着眼，拉过被子，把她蒙头盖上，塞回床上。

季乔：呼……

他踉踉跄跄地跑出去，随意取了一瓢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意识渐渐有些清明了，他强忍着冲动，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他怕自己……唐突了她。

屋内，祁仙扯开被子，气呼呼地坐起来。

祁襄（祁仙圣主）：懦夫……

她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领，忽然有些不自信了。

她没有魅力吗？这都能忍住……

祁襄（祁仙圣主）：王八蛋！

她拿枕头出气。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懊悔。

祁襄（祁仙圣主）：让你欲迎还拒……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气急败坏的。

冷静了一会儿，她脸上又浮现出伤情。

她捡起枕头，哭了起来。

祁襄（祁仙圣主）：我都能当作自己醉了，为什么你不能醉一次……

祁襄（祁仙圣主）：是不是我还是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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