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来做什么 (2-1)

祁襄（祁仙圣主）：说说吧。

祁襄（祁仙圣主）：毁了我仙鹿的仙根，这笔账，该如何算？

祁仙话里带着微微的怒气。

季棠：我……

季乔：季棠，怎么都不等等我？

季乔风尘仆仆地冲进来。

季乔：你……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祁仙圣主。

祁仙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红，她微愣，赶紧别过头。

祁襄（祁仙圣主）：你来干什么？

她声音微颤，却也极力遏制着。

她曾无数次幻想他们再见时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她幻想着能够居高临下，冷酷绝情地狠狠伤他。

而今……

竟如此不争气！

季乔：你怎么……

祁襄（祁仙圣主）：与季乔仙上何干？

祁襄（祁仙圣主）：你出去。

她微微垂着头，手紧紧地拧着衣角。

那心如刀绞的痛，过了那么久，竟不减半分。

季乔默了默，退出去，吐了口浊气。

祁仙圣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朝季棠伸手。

季棠：什么？

季棠有些迷惑。

祁襄（祁仙圣主）：赔偿啊！

祁襄（祁仙圣主）：伤了我的鹿，不应该要赔偿吗？

季棠才反应过来。

他原以为她会多加为难

季棠：一颗九阴丹如何？

祁仙圣主眼睛一亮，故作矜持道：

祁襄（祁仙圣主）：勉，勉勉强强吧。

二人同时展颜，季棠心里建立的祁仙圣主高冷霸气的形象瞬间坍塌得一干二净。

季棠走出小屋，看见季乔摇着折扇背对着小门而立。

季棠：二哥。

季乔：谈好了啊？走吧。

季棠：你和……

季乔已翩然远去了。

季棠：唉。

祁仙圣主缓步出来，依旧带有一丝伤情。

她走到月华鹿，不，现在是一只普通白鹿前。

她抚了抚它那折断的鹿角，叹了一声。

祁襄（祁仙圣主）：可怜你的修为了。

祁襄（祁仙圣主）：不过总算大大讹了他们一笔。

白鹿似乎还有灵性，轻轻蹭了蹭她。

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

祁仙圣主一愣，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她慌忙擦了擦，却听白鹿轻轻一声嘶鸣。

她看见白鹿蹄下压着一张纸条，拿出来一看：

祁襄（祁仙圣主）：久不见，汝腰甚软。

她轻声念道，脸由红转白，气得一把灵火烧了纸条。

她又气又伤情，泪又流下来。

默默隐在半空中的季乔叹了口气

季棠：二哥，你这是何苦呢？

季乔：我配不上她。

季棠还想说什么，身后的人已经远去了。

二人得了天帝大大的嘉奖，却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兴致，只是早早各自回了寝宫。

月色打在微动的帘子上，季棠拿着半截鹿角，细细把玩着，脑中竟都是杜辛的身影。

她的笑，她的落寞，她的坚强，她撒娇，竟都让他念念不忘。

季棠大手轻抚过鹿角，那鹿角竟成了一柄簪子的样子，还雕着银杏叶。

季棠：对不起，让我自私一回吧。

他不知在对谁说。

但是谁都听不见他如此说。

转眼间，书桌前已没人了，仿佛刚才那样的少年的挣扎都没存在过。

……

凡间此时是一个清晨，杜辛掐准了日子早早起来，偷摸的上山去了。

她轻轻踩在石砖上，雀跃又期待。

此时，山上隐隐传来打斗的声音，她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到了山上，竟真是季棠和多人在打斗，他手臂上挂了彩。

一人举剑朝季棠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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