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赌坊内顿时哄堂大笑,调笑声连绵不断,却依旧盯着手边的骰子怕对方出老千。
莫秋娘只感面上挂不住,朝着那人骂道:“我呸!老娘可不稀罕跟你们赌,死到临头了还有脸笑呢,待会儿你们都得去见阎王爷!”
“唉,我说姓莫的,你别给脸不要脸。”那男人猛然丢下手中蛊筒,挽起袖子便朝着莫秋娘走去,抬头望了一眼众人,笑骂道:“哟,这么多客人呢,我看你姓莫的是多赚了几把银子冲昏了脑袋疯病了吧?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凝烟猛然拔出烟屿剑搭在那男人的勃颈处,只听咔嚓一声便溅出了血,骤然倒地。
赌坊内顿时便安静了下来,氅衣暗卫们在赌场内分散将众人围得水泄不通,剑梢抵着那些男人,而他们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凝烟摸了一把剑梢上的血渍,再次抬手示意,道:“把他们全部都给我押起来,带走!”
氅衣暗卫们连忙收起了刀剑,拽着赌局内的那帮男人朝着外面走去,一边推搡着一边大声叫骂道:“快走!快点儿!”
赌坊内的多角墙壁处稍稍有些凸起伸长,一排排摇曳着橘红色火光的短烛斜插在墙面,微弱的光线有些昏暗,将凝烟身后的那抹黑影照的时长时短,平添出几分神秘。
凝烟提着烟屿剑朝着赌桌走去,抬手拉出剑鞘将剑梢指向桌面将那骰蛊挑倒在一旁,骰盅歪歪斜斜的自桌面打了一个滚后平稳倒落,几粒骰子赫然立于眼前,凝烟将烟屿剑收起,转身便朝着那方收纳柜走起,那方木柜约摸着有三五米左右,排排的收纳短格布满全柜,虽色系单调却也能品出几分雅致。
凝烟伸手拉起扣环抽出其中一处短格抽屉,映入眼帘的便是几沓子数目不小的银票,随后相继拉开的抽屉内皆是数不清的银票。
苏锦的声音传来:“小傻子,怎么又是你?”
“什么小傻子?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叫秦栎天,别老叫我小傻子行不行?”那人接话的声音清脆好听,正是那日斜坐在墙头的少年郎。
苏锦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栎天,抬手便将手中剑梢搭在他的颈旁,道:“你在这做什么?”
“喂,我说,你干嘛呢这是?别把剑搭在我脖子上,凉飕飕的。”秦栎天嫌弃的咦了一声,抬起指尖将那把剑梢挑开,耸了耸肩,盯着苏锦瞧了一会儿,随后目光落在了她那身黑袍锦衣,嬉笑着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个姑娘吧?包括那日同你一起来的那位俊俏的公子哥儿,肯定也是个姑娘,对不对?”
“姑娘?我是你姑奶奶!”苏锦无可救药的望了他一眼,撇嘴道:“还真是个傻子。”
“唉…你怎么说话呢?”秦栎天有些不满地望了一眼苏锦,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苏锦止出了话头,苏锦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拽着他的袖子朝凝烟那边走了过去,粗暴的将秦栎天推倒在地,含在鞘内的剑戳着他的脊背,道:“喂,小傻子,老实点儿,不然姑奶奶我弄死你。”
凝烟转身,双手环胸的斜靠在赌桌旁,余光轻瞥秦栎天,道:“怎么,治你娘病的钱不够,还需要在这赌坊内再赌两把才能凑够?”
秦栎天抬头看了一眼凝烟,眸光忽然就暗沉了下来,轻声喃喃道:“我娘她的病很重,都看过很多大夫了,可他们都说已经无药可治了,让我将这些银两攒着为我娘收尸办场风风光光的后事,可惜我娘老了老了还要受罪,没能享到半点福分,却一直被病痛折磨着……”
“停,我家小姐可没心思听你在这诉苦,既然你身在赌坊,那你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苏锦伸手拍在了秦栎天的肩膀上,拉着他起身站定,还不忘在耳边恐吓道:“顺便再告诉你一句,我们独孤世家的牢房可是死过不少人呢,会闹鬼的,小傻子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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