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对你说如果殿下失去了自我还能拥有这样的权利?”他微笑着拎着曾经王的头“我说过。”一世王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砍下,他不能动弹因为一世王国名存实亡,它们都被攻破了,自己的藩属国将自己打败了,怎么会,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金色瞳孔涣散着,他怎么会被藩属国所毁灭“你毁了我的脸,只因为你的嫉妒、贪婪、暴怒、所以我将你毁灭!!!我才是那正义!!!塔尼特一世王国承认你的不堪吧。”所谓的真神之国也不过如此,他狂笑着,讽刺着一世王国,但是王国听不到,他的双目空洞只剩下眼眶中的宝石依旧闪闪发光,这颗蓝宝石身上沾了多少血?不知道谁,需要这样的答案?
他依旧是似神的面孔,这不会改变他是塔尼特一世王国由塔尼特人自己统治的王国,不过是藩属国,他怎么说也只是藩属国配不上任何一个塔尼特人、也配不上任何一个塔尼特名将、不堪入目但是他杀了一世王国,代替了他,模仿他改变塔尼特的历史,证明自己的正统,与他们和稀泥,贵族只在意自己的利益,令他骄傲他现在就是天国,暴君的皇冠戴在他头上,却无法复制一世王国的影响与辉煌,他试了各种各样的皇冠没有一个配得上他,他学习过他的作品于文化,改变历史让自己成为正统,依旧如此。
低贱的身份不改。
驻军在远方的伊利思是自己的死敌,“反二世王国恢复一世由塔尼特人自己统治的王国!!!”多么可笑的人类,哪怕几百年前她就是起义军首领,带领塔尼特人建立了一世王国,现在也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多么令人愉悦,她对一世王国拥有执念贪婪的人类。马车碾过结冰的河流,曾经的河滔滔不绝,现在结了冰水也依旧在流着,暗地里的活跃着,就像是不曾完全被自己毁灭的一世王国,他在这里他还活跃在自己的土地上,他怎么敢……二世捂着脑袋,一世王国这个贱人……怎么敢在自己耳边嘲笑自己,他不能、他已经死了、该死!!!伊利思的回信是赤裸裸的羞辱,在嘲笑鄙视自己不配得到塔尼特?
他得到了,得手了,用卑劣的手法得到了,强盛的王国。明明应该自信的,处于弱势群体的自己将暴君杀害,现在只能在棺材里注视他,阳光依旧照耀在他的脸上,毫无生机却精美如瓷娃娃一般的脸,他很满意,一笔一画在他脸上布满生机,色彩弥漫塔尼特王国好像如生前一般,光彩照人,亮的人眼前一黑如果不曾见过他活着的模样“暴君”他凭什么躺在这里享受安宁,他的灵魂逃走只剩下空壳而已,也许是伊利思带走了他的灵魂,活着是对他最好的羞辱,但是他死的很彻底,由自己砍死的,手捧着他的头颅用细线缝上,如同虔诚信徒向主祷告,赐予自己正统血脉,那暴君就是王他,他就是继承者,骄傲的拉着他的手,舞动着。傀儡,只会是傀儡不会说话不会出现任何东西“活着才是对他最残忍的事情。”
反正这一切都是如果,如果他还活着自己不应该杀了他,更应该珍惜他像养只鸟一样,怕他离开、怕他受伤、他是世界的珍宝,不应该伤的如此丑恶,血里只能反射出自己惨不忍睹,被抓伤的脸,由一世王国所赐之伤痕。
现在都化为泡沫,的色彩却无法着色在自己身上灰暗充满自身,是那么难看与其他人的变化不同,“新生”是什么色彩的并不太明白,人类所书写的完美篇章,今日的书本又拖到西处焚烧,史官忙碌的编写历史,与自己好像有关又好像无关,他们忙碌的将自己扮成繁华的王国扮成正统,举办二世王国的典礼,新皇上位是塔尼特的悲曲,他们洋溢幸福倒酒的塔尼特人表面微笑,内心却满目疮痍,空洞眼神。酒杯碰撞,米尔希塔内的塔尼特人脑袋落地,反对者,死。塔尼特人是多么奇怪,维持战争有什么好处?塔尼特人因为是塔尼特人才如此,侵略者不懂,塔尼特史书被焚烧又如何?塔尼特人依旧在这里,一世王国依旧活着。塔尼特人复国的心思依旧不减。
直到最后他依旧没想明白,最后被冠名暴君的为什么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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