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绍轻飘飘看了眼弯腰找东西的人,压根没把电话里絮絮叨叨的声音放在心上,眼神不经意一撇,就见不远处石堆旁静静躺着一枚手表,微弱地反着光。
正愁着脸思索要不要到时让爸给施工队的说一声,让他们留意一下,肩膀就被轻轻拍了拍。
她险些将手机扔出去。。
“呜啊……!”姑娘发出一声怪叫,显是被吓得不轻。
惊恐地抬起头,就看见她心心念念的手表正静静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而那人嘴里叼着烟,正漫不经心听着电话。眼神没落在自己身上,她看到的,是他英俊的侧脸。
没想到他眉头一簇,几近是恶狠狠道:
“最后一次,以后别来找我。”
……
他挂了电话,低眉看着手机,转换至提款界面。
见对方已将手表拿走,还规规矩矩道了个谢,于是毫不客气说道:“这是施工地,无关人员禁止入内。”
“呃……今天有关人员带我进来看地,不小心丢了手表。”她显然有些尴尬,拇指不停搓着手表表盘。
时绍一副“原来如此”的思考状,似乎为了确定她所言的真实性,贴心的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说着,他总算弄完手头的活,收起手机,抬眸看向她的眼睛。几乎同时那个名字也脱口而出。
“孟其姝。”
时绍怔愣。
蛐蛐在草丛里叫了两声,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
孟其姝一歪头,迷惑地看着他。
他总算收回停滞的思绪,缓缓想起,投资方是有个姓孟的。叫孟东岐。
“你爹是孟东岐?”
他端详着姑娘的面容,目光在她眉目间流连。
“咦?是啊。”她更加疑惑地打量着这人。“你该不会是施工队的吧?”
时绍轻笑。
“算是吧。”
“今天谢谢你啦。哪天请你吃饭?”孟其姝也笑起来,手指在衣角不停的攥。
“不如今天吧。”他撵着手里的烟蒂,看着姑娘微微泛红的脸颊。
“唉?……行、行啊。”她慢慢往前走,小腿肚上的蚊子包落在他眼睛里。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时绍车前。她说她自己偷偷打车来的,于是时绍慷慨将副驾让给了孟其姝。
刚上车,时绍就将一瓶止痒药递给她。
“谢谢……”姑娘脸颊更红了。
几个月后……
“诶诶,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时总监脾气变臭了?”
“你没听说啊,项目上出了点事,说是施工那帮人因为赶工,偷工减料,导致建好的墙皮脱落严重。时总监可不难受?”
“那也不至于吧,又不是咱们的问题……”
“时总监那样严谨的人哪能让别人把他的成果糟蹋成那样?”
“不清楚啊……”
办公室内。
时绍拧着眉听电话。
“你离房子远点。很危险。”
“让工人把坏的墙皮铲掉重新修。”
他的语气听起来硬邦邦的,孟其姝不敢二话,后退好几步,离自己的新家几丈远。
“要不……你过来监工?”
“时、总、监?”她耳语一般,对着手机听筒轻轻说道。
时绍心尖酥痒,喉头上下一缩,沙哑地嗯了声。
往后某天……
时绍将人摁在她新家沙发上。
“你知道一步三十厘米的话,到卧室需要走几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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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盲篇结束喽~过些时间会更正文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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