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作为家里最没有存在感的老二,常栀比大部分同龄人最先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还是珍惜的品尝着这个也许需要付费的“午餐”。
它们这个异界当中时间的流逝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常栀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过外面的食物了。与她一同遭遇不幸的姐妹们都或多或少在一段时间内接受到来自于亲人的“祭奠”。
只有常栀,一次“祭奠”都没有过。
但也因此,在诸多怨灵里,只有她执念未消。依旧以怨灵的形式存在,除了那再无神志的水柳以外,成为了维系着这异界存在的两大根源能量体之一。
怨恨本身就是极强的能量,纵使它的伤害是双向的。
常栀也不想如了那方贺老贼的意。
就算他不是直接动手,但在大部分引发这一惨案的人,都死光了的前提下。利用水柳害人,间接促成了这一局面的方贺 就显得格外可恨了。
当大祸已成,又来惺惺作态的招人结阵封印。为的是他那该死的良知吗?
没别的憋鬼方法,搞什么时间超度法?可笑至极!
看着面前的常栀,又仿佛陷入到某种思考的样子。岑月情商突然上线的觉得,现在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
于是默默溜走。
走着走着,岑月感觉自己遇见了鬼打墙,无量天尊呐 这里有脏东西QAQ。
还没等她的内心戏演完。
就看到前路豁然开朗。嗯 真的 “前路”。岑月回到了来这个异界的起始点。
和她刚来此地时 虽然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氛围,但建筑物还是完善的样子不同。现在这里变成了清一色的断壁残垣。
那群小孩儿已经不见了。
从原本小孩子们像劣质恐怖游戏卡顿的那种僵硬的嬉笑声,变成了一种男女老少皆有求饶声、哀嚎声、麻木的叫骂声,混淆在一块儿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玩家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前进。
见到了让岑月毕生难忘的场景。(最好还是忘掉吧。)
她见到一团血肉模糊的生物,正在拽出自己的舌头 (?)时不时的割一刀放点儿血,伴随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呜咽声,一笔一划的,好似永不停息的在地上写着什么...
还有被长了倒刺的藤条捆起倒吊着的,嘴里在麻木的念叨着什么。和一口一口吞尖锐石子的,虽然它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石子撑成了筛子,动一下都能听到响声,再仔细一看,似乎那人的脖子上也被划破了个口子。周身都是暗黑色的血迹。
离近一点,玩家被一股难闻的腥臭味袭击了。 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血量和状态条都不太好。
岑月有些慌乱的后退了两步。散散气味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来上一发[病树前头万木春]。
一发技能下去,玩家的脸颊恢复了最初的红润。但还是心有余悸的感叹道:居然能过审? 这就是传说中的18➕吗? 这么变态,不可能的吧...
“呵呵呵,我们所有人的血债,终于到要被清散的那一天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玩家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团老叟(?)。准确的来说是被装在一个宽30,高60厘米的圆坛子里,露出一个还保留了点儿白色的毛发的骷髅头。
岑月突然联想到 以前在实践课上,有位同学制作微景观 因为手法不到位,几块放置的苔藓从轻石上脱落下来。看上去一半儿秃着,一半儿长的蔫儿吧唧,因为太长时间没浇水,看上去反而和现在诡异的一幕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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