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传遍了全身每一根神经,她无力地抽搐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呃呃的声音。
直到她瘫倒在沙发里,无力动弹一下,共感装置才停止发挥作用。
白杉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将她拎起来,让她与自己对视。并威胁道:“再惹我让你死得比你的同伴还惨。”
苏槿黯淡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畏惧,纵使现在她全身的神经都已经被麻痹了,双脚悬空地被拎着衣领。从她开车将白杉撞下江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任何畏惧的事了。
有句话叫“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服。”以前只当是玩笑来听,现在才明白,能征服一个人的从不是打败他,而是让他从心里崇拜敬仰那个人。只有光明磊落,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英雄才是令她佩服。
如果她的神经没被麻痹,一定会再给这禽兽来一下。
白杉将她扔在地上,清脆的骨头磕碰地面的声音分外清晰,随后他径自走进了卧室锁上了房门。
她仰面躺在地上,已查觉不到瓷砖的冰冷。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墙上挂着一个相框,一个棕色头发小麦肤色的女人,女人身着洁白的婚纱,手中戴着一枚婚戒。旁边的正是白杉,只不过看照片是很久以前的了。
她睁大了眼睛,比记忆里最初白杉的模样还要显得古老些。
她蹬上柜子,摘下了那个相框。她打开相框从里面掉落了一个信封。把照片位置复原后,她打开信封,里面放着一个戒指和一份死亡报告。
果然…白杉这个禽兽又毁掉了一个生命吗?她颤抖着打开报告,上面写着:死者由于癌症去世。
苏槿不甘心事实只是看到的这样简单,她仔细看了一遍。女人名叫曼德妮·凯尔福特,当时她才28岁。
按照照片的陈旧程度来看,至少是十年前的。如果白杉与曼德妮年纪相仿,那么他差不多已经四十多了。真想不到这禽兽长相和年龄差这么多……
她路过镜子前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比刚上大学的时候看起来成熟多了,而白杉却仿佛停在了二十岁的状态。莫非他真的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联想着白杉那些无数次死亡而又重生似的经历,她不禁陷入更深的怀疑。
望着那张越来越像白虞娇的脸,她十分懊恼。
替身,这个称谓常出现在影视剧中,所有人都知道身为普通人和真正的大牌明星的区别。他们有着和明星相仿的脸,承受着拍戏的辛苦和危险以及导演的谩骂和轻视,他们的工作只有无尽的劳累和一次又一次的“咔”声,等到这些都熬过去,受到人们追捧和赞扬的却是明星本人,而他们只是站在这光之后的影子。
替身的命运一向都是有些悲剧的,无论是在戏内还是在戏外。他们都只是长的和某些人有着极其相似的特征,而被当做代替他们的工具。是的,工具而已,真正的永远是神,假的就是工具,“不值得”被尊重。世上本没有替身,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替身”只是人们把他当做代替原物的一个带有明显目的性的使用物罢了,即所谓的“把**当做**”的意思。
苏槿不是替身,她只是她自己罢了,只是在白杉眼中,她只是一个顶替的工具,发泄他疯狂变态欲望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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