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是锈味和潮湿的气息,而唯一的声音就是铁链拖动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的金属声响。
一盆水泼在云为衫脸上。
云为衫:啊!
牢房里,云为衫双收双脚都被锁在枷锁上,她低垂着手,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已经受过酷刑,衣服上渗出血痕,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宫远徵:醒了
云为衫艰难抬起头,对上了宫远徵的目光。一刹那,云为衫的眼神颤了一下,是打心底的恐惧。
宫远徵的抬起拿着刑具的手,缓缓转动手腕,在光线下,刑具露出寒冷的幽光。
宫远徵:不得不说你很厉害,能宫门藏这么久,不过……还不是照样落在我手上了
云为衫:我……我要见……见月长老……
宫远徵顿了顿,他隐晦的看着云为衫。突然,宫远徵放下手里的刑具,不理会奄奄一息的云为衫,转身向门外走去。
万花楼
寒鸦柒带着上官浅先离开了,剩下的没有动。
寒鸦肆:五日之后……真的开战?
寒鸦肆心里很慌,云为衫自从进入宫门,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连信息还是上官浅带出来的。现在又要准备开战了,寒鸦肆很想知道云为衫现在的情况。
悲旭: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把握住,不过…………
紫衣轻轻地拿起茶壶,慢慢地倾斜,茶水顺滑地流淌出来,宛如丝绸般柔滑,一切都在掌握子中;万俟哀靠在窗户旁边,慢悠悠地转动着匕首;悲旭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浅离开的方向;寒鸦肆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角宫
一个侍卫往宫尚角书房跑去。
宫尚角:找到了?
守卫:是,我们看见上官姑娘在万花楼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与一个剃发之人离开了
剃发之人,宫尚角想到在上元节时上官浅抱的人。
宫尚角:继续跟着,不要让她发现
宫尚角:还有……保护好上官浅
守卫:是!
侍卫离开。
宫尚角坐在书桌旁边,现在整个宫门的人都知道上官浅怀了他宫尚角的孩子。宫尚角可以有其他保上官浅的方法,但是他偏偏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宫尚角想将上官浅永远绑在身边。
落花时节,与你相遇,心悦君兮君有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寒鸦柒上官浅漫无目的走着,寒鸦柒看着眼前的上官浅,有些欲言又止。看寒鸦柒的样子,上官浅觉得有些好笑。
上官浅:说吧
寒鸦柒:感觉你变了
上官浅:人都会变的
寒鸦柒:不,现在的你和以前相比很不一样
上官浅低下眼眸。
上官浅:我做了个梦……梦见宫门和无锋大战;梦见我的任务失败;梦见无锋战败……
“梦见你死在我面前”上官浅没有说出口。
寒鸦柒:梦和现实是反的
“不是反的,这些都是我上辈子经历过的”上官浅的心想。
寒鸦柒:就因为这个梦,你想逃离无锋宫门?
上官浅:我想活着
活着,看似简单实则非常难。在无锋里,寒鸦柒何尝不想呢?可是“活着”对他来说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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