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钰插着腰尽量小声喘气,他压着声音回答凌幼薇的话,说:“请过,可是……经过金国一事后,我的筋脉尽废,不能剧烈运动。也有寻过大夫,但也无济于事。”
凌幼薇闻言,语焉不详地轻声道:“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去吃晚饭然后喝药了。”
宋凌钰闻言眉间似乎起了一片阴霾,他黯然神伤地看着凌幼薇说:“凌姐姐不与我一起去吗?”
“不了,我还有要事!”凌幼薇果断拒绝了他的请求。
宋凌钰垂头丧气地看了看凌幼薇又看了看满是尘土的地面,失落地叹气道:“罢了罢了,反正我一个人也可以。”
还没离开的凌幼薇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后,眉头一皱,欲言又止地盯着他丧气的样子看,宋凌钰站在原地等了许久许久才等出她的一句安慰话“别想那么多,起码你还有我这个家人。”
宋凌钰闻言泪眼婆娑地想抬头看清凌幼薇的模样,凌幼薇朝他直接伸手用力揉了揉他那毛毛躁躁的头发。一时间,想说的话被压在了他的咽喉,哽咽几声后,宋凌钰如愿以偿地抱到了凌幼薇,积压了好几个月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的哭声十分压抑着。凌幼薇没有推脱,反而像个成熟稳重的老人一般摸着他的头,满心满眼都透出一股慈爱的感情。离他们近的人都被这声音给吸引了注意,凌幼薇冷冷地扫视过那些好奇的人们,红唇微张,无声地对他们说着什么。几名老人看到她的嘴型后,立马领会其中意思,马上悄悄地喊上其他人散场。
凌幼薇耐心地陪伴着宋凌钰,在这一刻她身上没有了往日里常伴身侧的威压和冷意。她重复着给宋凌钰顺背的动作,又轻轻地拍了拍他那瘦削的背。宋凌钰紧紧将头贴靠在她的肩膀上,泪水刚从眼眶子里流出就被凌幼薇的肩膀上的衣服布料给吸走了,不久后,凌幼薇的左肩上的衣服布料就湿掉了一大块。
凌幼薇在安慰宋凌钰的时候,恍惚间回想起来自己年幼时跟着宋师父学习文道时候也大哭过一场,那时候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哭,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她猜想应该是舍不得阿娘。宋师父那时候摸着他那长长的山羊胡子,单手抱着她哄逗她许久才让她安静了下来。
‘也许那个办法可行吧!’凌幼薇思索后,决定用以前宋师父哄自己的办法去哄宋凌钰,也许能让他快点停下来。
于是,凌幼薇开始哼起宋师父以前经常哼的小调,一边哼着一边安抚着宋凌钰。谁知,宋凌钰一听哭的更大声了,使得凌幼薇被迫停下来皱眉盯着靠着自己哭的人儿看。
‘我好想用错曲子!再换个好了。’凌幼薇恍然大悟自己刚刚哼错了曲子,连忙换了首宋凌钰没听过的,果不其然宋凌钰的声音又小了点。
见效果不错,凌幼薇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决定还是什么都不做让他好好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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