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我们去青龙宫助助火。”这场审判南宫妤的好戏,想必十分精彩。
胥余面色铁青地坐在王位上,看着缓缓走来的南宫妤,眼中满是怒火。“跪下!”他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愤怒。
南宫妤心中一惊,但还是迅速跪了下来。“妾参见陛下。”
宣妃侍立在侧,娇俏地将额前碎发拢至脑后:“王上息怒,喝茶。”
胥余没接,宣妃的手连带茶杯举了老半天:“那等您渴了喝。”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胥余将信扔到南宫妤面前。
南宫妤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脸色苍白。“王上,这信……妾并不知晓。”
“不知晓?”胥余冷笑道,“你身为后宫之主,竟敢与他人私通!"
“王上,妾冤枉!这定是有人陷害妾!"南宫妤笃定道。
“陷害?娘娘对信上的笔迹作何解释?还有这熏香,岂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宣妃添油加醋道。
南宫妤哑口无言,她知道现在没有证据逃脱宣妃的质问。
宣妃弯了身子将茶递在一边的小桌上 ,起身时没站稳似的身形一晃,不小心倒靠在胥余怀里。
“你倒是比王后生趣些。”胥余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的脸。
幽深的狭眸半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宣妃羞涩地笑了笑。
“可惜,就是比她丑了不少。”
胥余手一甩,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宣妃仍保持着良好的贵女仪态,但脸上的笑落下来。
“王后是比臣妾貌美些,可德行却......”宣妃颤颤地拿出一封提名为江逸辰的回信。
南宫妤大惊失色,光看信封上江逸辰三个字便知,确实是江逸辰的字迹。
胥余只是瞟了眼南宫妤,眼神阴冷锐利。抬抬手,让宣妃继续说。
宣妃也是气狠了,不管不顾想拉南宫妤下水:“王上有所不知,娘娘近日写信频繁,鬼鬼祟祟......”
写信倒是真的,南宫妤最近给远在天启的家人写了不少信。
“臣妾出于对南疆的安危,私自截了娘娘的信,请王上责罚。”宣妃跪伏在地:“其中就不乏有被臣妾截到的。”
胥余看完关于江逸辰带要兵前来营救她的回信,抛给跪在地上的南宫妤,眸色已经完全黑下去,暗沉一片。
“昨夜盼子来报,天启发兵,不日将抵达南疆。”
他单手扶在案桌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做错事确实该罚,王后,你说对吗?”
猝不及防被提到,南宫妤看完这封信已是百口莫辩,猛地一颤。“您…….王上说得对。”
“既如此......宣妃,上路吧。”
南宫妤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宣妃不可置信,眼底满是惊恐:“王上,您是不是......”
但胥余没给宣妃多余反应的时间,拔出剑将她捅了个对穿。
玛瑙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想逃出门 ,剑尖朝下一个用力,平日帮宣妃作恶多端的玛瑙呕了口血,也去了。
胥余神情晦涩,一步步拾级而下,拎着抽拔出的长剑,与地面划出令人胆寒的嗤吱声,混着血在金砖铺漆的地面拉出长长一道。
殿里包括南宫妤在内的所有人气都不敢大喘,不是她不想逃,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能逃到哪去。
南宫妤低着头,嗓子一瞬间紧涩得说不出话来。
胥余丢掉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不许离开孤!哪怕我和他兵戎相见。”
“妾谢王上明察秋毫。”南宫妤还想着回天启替她的明疏哥哥报仇,自是不敢与胥余作答。
“也不全是为你 ,宣太师制造天灾人祸诬陷你,残害百姓,罪无可恕。”
“角宝林死后,有个年轻人多次当街拦孤车驾,说是为妻报仇。曾状告宣妃被衙役剁去双手也不悔改,并交付角宝林所记录的罪行,只求以命相偿。”
南宫妤想,或许像胥余这样的人才是她复仇路上最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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