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禁足的几日里,南宫妤觉得心中积攒了不少委屈与怒火,心中愈发愤愤不平。宫里的下人都说她因失宠而变了,是这样吗?
南方突发洪水灾害,山崩地裂,盗贼横行集市,豪强地煞称霸一方,杀人案件频发……社会秩序变得混乱,风声四起,民间广传童谣:“南宫女,天煞星,冲神明,崩南疆,祸害端。”
这些声音充斥朝堂,胥余却波澜不惊,只是私下派人去调查这些事。其实,只要他想,也可以让这些事销声匿迹,真相水落石出,还南宫妤清白,可他更希望她亲自来找他。再等等吧,暂时先不将真相公之于众。
“王后,彭国公喜添嫡孙,设宴,王上邀您一同出席。”南宫妤应下,“带着我这个天煞星,真是难为王上了。”这本是奉承的话,听起来却格外刺耳。
“孤相信王后会有法子的。”二人坐上马车,南宫妤明白,这无疑是将她推到风口浪尖。国公府内喜气洋洋,众人的目光列来,让她如坐针毡。宣妃跟在二人后面,穿得珠光宝气,力图艳压南宫妤。
襁褓中的孩子生得粉嫩可爱,大家都赞不绝口。突然,南宫妤的头一阵剧痛,昏昏沉沉的,看不清眼前的人与事,却清楚地看到襁褓中的婴孩是思谙,流着脓血,看起来难受、焦躁不安。
“思思!思思你哪里难受?”南宫妤抢过妇人手中的孩子,抱在怀中低头查看。“啊!王后怎能这样?”妇人去抱孩子,还推了南宫妤一把,所幸胥余及时伸手揽住,才不至于摔倒。
众人议论纷纷,妇人将孩子抱得更紧,还站得远些,低头看向襁褓又心有余悸地看向王上,"臣妇一时心急,王上恕罪。"胥余自知理亏也无甚怪罪。
南宫妤看到襁褓中的孩子分明是思思,挣开胥余的手就要去抱孩子。"思思,我的孩子,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胥余将她拉住,牢牢圈在怀里,"王后,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呢。"南宫妤像清醒了些,不再挣动。随即,胥余向众人解释"思思"是他(她)们为腹中孩子取的名字,王后许是孕中焦虑才闹了笑话。
"不是的!思思是我的女儿,我离开时她尚在襁褓,现在,现在应该会走路了。"
“王后,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胥余有些情绪。"妾没有胡说!思思是我和江逸辰的孩子。是王上,自作多情!”
南宫妤心中腾起无名火,挣开胥余,力度大到整个人向后倒去,所幸胥余的手搂在腰上。
"好!是孤自作多情!"胥余看着南宫妤不似往日温顺,声色厉疾、浮躁的样子,也是止不住气愤,额角青筋爆起,胸膛起伏,整个人隐隐发抖。
"王后徒步回宫,宣妃随孤一道。"胥余大步流星地离去,也不管宣妃能否跟上。"王上,王上等等臣妾啊。"宣妃提着裙摆小跑跟去。
"王后,老臣替您另备马车回宫吧。"彭国公想打个圆场。"谁都不许替王后另备车马!”在场的人用复杂的神也打量南宫妤,惋惜 ,同情,幸灾乐祸......
"王后,您就去给王上认个错吧。"茴香反应过来扯了扯南宫妤的衣角。其他宫女也随声附和着,周遭依然欢声笑语,并没有因为这一切的终止而停止。
奇怪,明明周遭的一切是那么欢快,自己却感到无比煎熬。宫女们见她无动于衷,便行礼告辞去跟随行车驾,马蹄声渐行渐远。
南宫妤木然地跨出国公府门槛,又走出城墙下的关卡。小贩的吆喝声和车马的喧嚣声交织在一起,南宫妤茫然地穿梭在街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王上,真的不用管王后吗?”宣妃故作关心道,小心地靠近。胥余嘴唇紧抿,脸色阴沉得与这艳阳天格格不入。
“啊!王上!”宣妃被踹倒在马车上,“停车!”她不明所以,可怜兮兮地跪坐看向胥余。“你给我下车!”冰冷的话语,纵使重地再有胆量也只得乖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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