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快去请大夫过来!记得找个女大夫!”毕竟房内情形…
苏月璃心急如焚,顺手从衣架上拿起件萧择筠的衣裳套在身上,便站起身翻找东西:“该死的,纱布到底放在哪啦?!”
匆匆赶来的大夫根本无暇顾及房中发生的一切异常状况,只想立刻着手处理萧择筠的伤势。
任凭那女大夫如何劝说,萧择筠始终紧紧抿着双唇,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无法撼动的山岳。他死死抓住衣角,身体微微向后缩去,与女大夫保持距离,生怕对方会突然靠近。
对于女大夫要触碰自己身体、甚至还要扒掉自己衣服的要求,萧择筠更是面露难色,额头上冷汗涔涔,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苏月璃。
有无奈、羞涩,一丝淡淡的不安。他嘴唇轻颤,只是用那种带着祈求和委屈的眼神,默默地与苏月璃对视着,希望她能读懂自己内心的挣扎。
苏月璃见状,心中明白几分:“有劳大夫了,您在一旁指导,我来替他包扎。”说罢,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萧择筠的衣衫,用温水洗净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敷上草药,用纱布仔细地包扎。
萧择筠的脸色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他看着苏月璃,声音低沉地说道:“多谢......这次是我欠你的。”
苏月璃眼神冰冷,面若寒霜:“萧择筠,天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但念在你曾有微功,渡口地僻地低湿,将你贬居,可服气?”
“既是苏大人请愿,下官无怨言。”
苏月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原以为萧择筠会求饶或者反抗,没想到他竟如此轻易地接受惩罚。“既然你已认罚,那就收拾行李明日启程吧。”
返程的回京路,苏月璃被押去辰王府的大殿之上,气氛紧张而肃穆。辰王江逸辰面色冷峻,将详细记录苏月璃挑嗦红袖导致南宫妤流产之事的卷宗砸在她身上。
“蓄意谋害皇嗣,带下去,斩立决!”苏月璃则跪在殿中央,身体微微颤抖,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手里紧紧握着丞相爹留给她的免金牌。
侍从上来要架着苏月璃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月璃突然喊道:“且慢!您不能杀我!我有免死金牌郝免!”
江逸辰双眉紧蹙,似乎遇到什么烦心事:"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流放琼台为官,无诏不得归!"
听到这个判决,苏月璃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心中充满不甘和怨恨。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前往琼台。
一更天鸣钟,“夫君救我!红袖,走开……不是我……”江逸辰惊得从书房跑进内室,还被雕椅绊了一下。他上前抱起跌坐在地的她。
“妤儿别怕,我在。”江逸辰轻声安慰。“夫君怎么这时才来啊?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幸好。”江逸辰抱着她轻拍几下:“是是,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南宫妤在江逸辰怀中抖得不轻。
“红袖已绳之以法,你不必担心。回头让太医替你把脉开些安神药。”江逸辰宽慰道:“好好休息,我拿折子在这守着你。”她乖巧地躺下,江逸辰坐在床前批着折子,看着枕在臂弯中泪痕未干、楚楚可怜的人满眼心疼。
再次惊醒,“我……我又梦到红袖了。”南宫妤气息急促,惊魂未定:“她说要夫君你...”欲言又止。“说吧,到底发生何事?”在江逸辰的循循诱导下,南宫妤小心翼翼道:“她说...要你到一位谢氏公子坟前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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