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阁内,“孩子,我的孩子呢?”南宫妤面容憔悴,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无助地逼问着眼前的人。“妤儿,地上凉,快些起来。”江逸辰打捞起赤足的南宫妤,轻声说道。
“殿下,你告诉我,孩子呢?”南宫妤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江逸辰的手臂。“你叫我什么?”江逸辰眸色一暗。
“夫...夫君,你帮帮我,好不好?”南宫妤通红着眼睛,脸上满是焦急的红晕。“妤儿,你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南宫妤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地回忆着。“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江逸辰看似询问,实则语气坚定。
“没有!”南宫妤十分笃定地回答道。“想起来了,是红袖推了我!说要为谁报仇来着……”南宫妤边说边装作头疼欲裂的模样,抬起脑袋努力回忆着。
“别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怪我,都怪我。”江逸辰将南宫妤揽进怀中,轻声安慰道。
“所以,孩子没保住对吗?”
“是我的错,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江逸辰把下巴轻轻抵在南宫妤头上,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而低沉。
还会?南宫妤不禁萧瑟,心中泛起恶寒。他可真敢想啊,先是骗自己生下大女儿思谙,现在没了第二个孩子,还幻想儿女双全么? 看来此人和梦中所见一样就是形同禽兽!
“你确实该死!”南宫妤靠在江逸辰的怀中,指甲陷入他的肩头,眼神看向别处。江逸辰任由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肩膀,默不作声。
待南宫妤情绪平复下来,江逸辰才吩咐奶娘将思谙抱来以抚其丧子之痛。
"夫君,你还记得为什么取名叫思谙吗?"冷不丁的一句令江逸辰摇拨浪鼓的动作一顿:"嗯,孩子是父母的期望,你我都希望她不谙世事,幸福美满一生。"
南宫妤抱着怀中的孩子,状似不经意地反问:“是这样吗?那我们思谙,还真是有福气呢。"江逸辰莫名觉得这话古怪;但也寻不出错处。
因为这个名字的本义是提醒南宫妤记着那些过去叫她不堪的事。"为夫诓你的,生孩子多疼啊,你我此生有思谙一个女儿足矣。"
南宫妤面上感动,虚弱地扯出一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君这是让我给别人抓错处呢?”江逸辰搂着母女二人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紧了几分。
"出门在外,好男人是不让丢妻子面子的,我看谁敢非议你? 好了,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调理好身子,过些天我们好给思谙办周岁宴。"
为了帮南宫妤调养身体,江逸辰把书房搬到了听风阁。“来,喝完这剂药,你的身子便可痊愈。”江逸辰吹了吹药,甚至还轻啜一口,似是在品尝这药的味道。“嗯?不可,这是……”南宫妤惊呼道。
“你的事,我怎忍心假手于人。南宫妤望着他的笑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眼前人已喝下半碗药,只听她“唔”的一声,这药竟是如此苦涩。南宫妤皱着眉头,咧着嘴,将那汤汁尽数吐在了江逸辰胸前的衣襟上。
“快去拿些饴糖来。”江逸辰全然顾不得身上的脏污,而是急忙去擦拭她的嘴角。她的喜好,或许只有明疏哥哥才记得吧。她对饴糖情有独钟,每次喝药时,谢明疏都会贴心地为她准备好饴糖。一想到这些,南宫妤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酸涩。
可就是这像明月般美好的人,自己却偏偏忘了他这么长时间。
“怎么了?是为夫考虑不周了吧?”江逸辰看到南宫妤的表情,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有,我……”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药太苦了,快含些饴糖。”江逸辰将一颗饴糖放入她口中,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这世间只有她一人。“回头我叫太医院开些利口的方子。
"夫君待我真好。”南宫妤捎出帕子去替他擦拭衣襟。"我也是第一次为人夫,但我会尽可能地多爱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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